翁晖也不跟她客气,两只手再次把大腿分的更开,然后腰部一用力,整根肉棒便插入她微微有了湿意的甬道里。
“蒙晓君,你最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却因为欲望带上了那么点儿暗哑。
这样听起来,反而愈发性感了呢。
蒙晓君如是想着,甬道内一阵抽动,更湿润了。
翁晖爽得皱了皱眉头,显然让她太好过并不是他的初衷。因此他把她的臀部向上抬了抬,硕大的龟头直接挺进宫口。
“啊……疼啊……”蒙晓君大喘一口气,身子又开始剧烈抖动。
这种疼还不是正真意义上的疼,而是一种明明很疼,但你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疼。
你想停止这种疼痛,但又觉得这种又麻又痒的疼痛让你不知道该从哪里停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一种折磨。
冠沟卡着宫口,阴道随着身子的抖动也在剧烈收缩,这种全根都被照顾到舒爽感,让翁晖差点就忘了惩罚。
他稍微退出穴口,然后再次一杆到底,龟头强行挤进宫口。
“啊……啊……太疼了……老公……老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剧烈的疼痛感让蒙晓君哭喊着求饶,又不敢太大声,一副轻声轻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翁晖这次却没有轻易地原谅她。
他再次抽出,然后一贯而入,次次顶开宫口。
反复几次后,蒙晓君已经疼得眼泪直流,身体抖得更加严重了,就连求饶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老公……老公……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不和男生出去过夜……”
翁晖终于停止了侵略。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动作明明很温柔,声音却依旧冰凉如水。
“蒙晓君,你可要说到做到。”
“我一定……我一定做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你已经言而无信一次了呢。”
蒙晓君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言而无信了呢?
翁晖作势又要强硬地顶进去,她缩了缩身子,娇滴滴地嗔道:“你提醒一下人家嘛……”
他舔了舔嘴角,龟头再次卡进宫口。
“记起来了吗?”
蒙晓君疼得直皱眉。
“那天晚上在画室走廊,你说过什么?”翁晖又发狠地往里捅了捅,“嗯?”
上翘的尾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味儿。 她也是被他刺激大了,才猛然想起那一夜的“厕所lay”。
蒙晓君想也不想,赶紧先表忠诚。
“我没有让别人肏我啊!我没有失约!真的没有失约!”
他当时也是用这种强暴的方式威逼她说出“只给他一个人肏”的誓言。
可是,这种床上的誓言,不是下了床以后就自动失效的吗?????
说好的“拔屌无情”呢????????
他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因为哭过冰凉凉的。他知道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可不能真的吓坏他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