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裕回来了言华自然不会还去占他那个位置,老老实实就跟方菜花一块儿回了原本就安排给她们两人一起睡的客房。
关了房门,不等明夏反应过来,突然就被言裕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几步就到了床边的小沙发上,言裕坐下了也不把人放下,就直接搁在自己大腿上,双手将明夏抱着,脸埋进明夏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夏夏,你好香啊,想不想我,嗯?”
按理说肚子里都揣上一个了,老夫老妻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可明夏被言裕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脯那儿还有灼热的呼吸喷洒,那低沉的“嗯”字拐着弯的钻进耳朵里,让明夏抬手揉着耳朵的同时脸也十分不争气的红了。
“才不想呢,哼,我这个月不知道玩得有多好。”
明夏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有些别扭的说了反话。
言裕低笑一声,温热的唇就从明夏的脖颈处一路往上,最后咬住明夏柔软的耳垂,轻轻研磨了一下,“撒谎的坏女孩可是要被惩罚的。”
明夏腿软,头也被熏得晕乎乎的,被人抱上了床也满面红霞眼神迷离的没有挣扎,柔顺得跟只绵软小白兔一样。
言裕抬手捏了一把,唔,应该是大白兔才对。
第二天早上言裕一如既往的早起,去外面跑了半个多小时回来,刚好遇上举着勺子往楼上走的方菜花。
方菜花看见言裕从门外回来,脸上还有一层薄汗,顿时明白儿子这是出去锻炼身体了,站在楼梯口第一级台阶上笑着在围腰上擦了擦手,“哟,我还以为你们都在睡觉呢,刚好野菜粥熬好了,趁热来吃两碗,我去把华华跟夏夏叫起来。”
言裕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拦下了方菜花,“行,妈你先去忙吧,我去叫他们俩,今天我不用去公司,待会儿我开车带你们出去玩。”
等他忙起来,估计又要没时间带方菜花去玩了。
方菜花嘴上说着没啥好玩的,可脸上还是笑得高兴,自己一来儿子就要带她去玩,当妈的当然高兴。
最后倒是不知道该带方菜花去哪儿玩,就逛了几个坤市具有代表性的地方,最后还带着方菜花去了叮叮购物跟叮叮快递两边的公司总部。
一边是侄子,一边是女婿,方菜花瞧着两个公司看起来很气派,心里还是很自豪的,这些可都有她儿子的一份哩。
明夏六月二十号就去学校拿了毕业证,虽然那时候大家穿得不多所以肚子没遮住,可大家都知道她跟言裕结婚的事,倒是没人说什么闲话。
这就是明夏跟棠淼淼的不同,棠淼淼若是还大着肚子过来拿毕业证书,怕是就会引来一堆的闲言碎语。
好在棠淼淼这时候已经卸了货,跟学校其他人关系也不是很亲近,这些人也并不知道棠淼淼已经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棠淼淼在c省乡下已经办了喜酒扯了结婚证。
除了家里多了方菜花跟言华,似乎一切都平淡下来,明夏每天上课,要不然就是跟着言裕去公司,也不到处走,就坐在明崇州办公室帮着看看文件,偶尔也亲自处理一些不算太重要的事务。
言裕倒是侧重于写作方面,武寅这本书目前也才出了两册,这算是言裕写作速度最慢的一本了。
好在《所探长》重播以及《大明赵捕头》热播,又传出了《所探长》电影版开机消息以及《墓室迷踪》试镜选角,让言裕的名气没有消退。
不过这些都是许有为在操心的事,言裕正在抽空整理资料,为今年年底开始动笔的日常版侦查推理技巧专业书做着紧张的准备中。
感谢这次的集训,言裕跟队友们建立了不错的友情,听说他有这个意向,纷纷表示愿意提供资料,比如遇见的真实案例,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之类的,倒是一点没有藏私的意思。
言裕曾想过,或许这一批参加六月集训的队员们,将会是最纯粹的一期学员,不过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只希望每一位从六月集训走出来的人都能在各自的岗位上为建设和谐社会美好祖国持续不懈的发挥着自己的力量。
第183章 生子秘药
对于言裕要费这么大的心血去提升自我搜集资料订正思路, 就为了写一本注定不可能挣钱的书,许有为倒是没什么意见, 反而觉得言裕挺有思想觉悟的。
有的人挣了钱搞慈善, 言裕这就是在用自己的头脑知识做好事,都是在做好事。
往另一方面说了, 若是言裕写这本书成功了, 那么言裕以后在文圈的地位,就不再会仅限于某某知名小说家了。
七月里言裕跟明夏忙完了一天回到家方菜花就端了杯黑乎乎冒着热气的东西过来, 让明夏喝。 “妈,这是什么?怎么闻起来怪怪的。”
言裕皱着眉抬手给拦了。
方菜花不满的瞪了言裕一眼, “你懂什么呀, 这个是咱们那石马坡道观里道长给的生子符, 混了神仙水,保管夏夏这一胎生个儿子。”
方菜花来了这两天冷眼瞧着明夏脸上一点斑没长,反而还红光满面越来越漂亮了, 显怀的肚子也松松散散的,偏好的口味也没个特别的, 越瞧越像是怀了个丫头片子,顿时心里就凉飕飕的不得劲儿。
想来想去,方菜花最后还是咬牙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各种“生子秘药”, 准备把这孙女给养成孙子。
这话说得委实叫人不喜,言裕眉头皱得更深了,一旁的明夏也咬着唇角面色有些苍白。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婆婆重男轻女,可也没想到孩子还在肚子里呢就这么着急了, 那要是真生出来是个女儿,那婆婆是不是也会像对待言华跟言容小时候那样不待见自己闺女?
很多时候听别人说顶多会感触良多,可真等这事儿落到自己孩子头上,那就是感同身受的痛。
言裕深吸一口气,回头让明夏先上楼,“忙活了这么久,赶紧上楼休息一会儿,等下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你。”
方菜花见儿子儿媳这明显不相信的模样,也是扫兴得很,在言裕面前也忍不住落下了脸,“你们这些小年轻懂个什么,道长那里可灵得很,这还是我好不容易买来的,这不是浪费了吗?我待会儿热热再给明夏端上去,就一会儿功夫喝完了事,哪怕没效果咱们也能买个安心不是?”
言裕抬手敲了敲脑门儿,觉得当年跟方菜花谈及涉及三观层次内容的时候那种头疼感又来了。
当年被那三观碰撞痛苦所支配的记忆一股脑冒了出来。
可是不谈不行,要是不劝住了方菜花,方菜花怪的不会是他,反而会怪罪明夏,瞧瞧这就一会儿功夫就不叫夏夏改叫明夏了。
“妈,这不是浪不浪费的问题,这是要喝出人命的,符纸是什么做的就先不说了,那上面用的朱砂本来就是有毒的。”
“更何况所谓的无根水不就是天上掉下来没落地的雨水吗?现在雾霾这么严重,雨水里细菌比落地经过沉淀之后的井水喝水都还要更多灰尘细菌,夏夏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发育,要是吃进去什么寄生虫之类的孩子就危险了。”
“再说说灵不灵验这个问题,妈,你觉得肚子里的孩子都长好了,就因为喝了这个什么药它就能突然多长出个东西来吗?这不是临时凑热闹反倒变成畸形了吗?怎么说夏夏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孙女的,你就真忍心让孩子变得怪模怪样的?”
之前方菜花就是单纯的觉得喝了生子药就能生儿子,现在言裕这么一分析,顿时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做b超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啥样的,真的这一碗药下去孩子就能改了刚长出来的那条缝变成壶嘴?
方菜花不知道啥叫科学与封建迷信的思想碰撞,总之现在就是想得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