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
裴元征在睡梦中听到了有人接近的声音,他睁眼看了一眼,果然是彭非善,七月的天气他还穿着风衣带着黑色的皮手套,一身海风的气息走到了床前,他这会儿正低着头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
裴元征打了个呵欠,这人真是准时得一丝不苟,他抱紧了还在睡梦中的小姑娘,“她昨晚太累了。
彭非善挑眉,他是多国混血,身高足足有1米93,黑色的头发像是刺猬一样竖起,浓眉星目,常年在杀戮边缘游走,显得格外凶悍。如果说裴元征的评价是喜怒无常,那么彭非善就是彻头彻尾的凶徒,他的左眼下有一条叁厘米的疤痕,更是增加了这种彪悍的匪气。
彭非善意大利名字叫iroorgia(西罗?波尔金),祖上是意大利黑手党,现在之所以叫中文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妈当年硬是看上了一个中国男人,而且还下药和人家上了床才有了他,那个男人有相恋多年的女友,最后他妈跑去学了一通中国文化,还用彭祖的名字给自己儿子取名,彭非善稍微大了一点之后,他妈又有了新欢也就没再管他。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他就给自己取名叫非善,非常直白的表明了性格。
“我不是说了让你给我留着。”彭非善的中文带着轻微的口音和不自然停顿,他并不经常说中文,能做到这样的表述已经不错了。
裴元征抬起手,“来一个就少一些时间,我自然要先吃饱,你要吗?昨晚给她擦过药,亓的药效你知道的。”
彭非善并没有拒绝,他伸手抱起了刚刚还在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她并不算是标准的东方长相,反而和他一样,有些混血的感觉。五官比普通的东方人立体一些,却没有西方人那种强烈的攻击性,而是非常单纯温和的美丽,她的皮肤很白,在光照下有一种近乎于透明的质感,看着她的时候似乎是教堂里的宗教画里的天使一样,自带柔和的光晕。她很娇小,这点和西方人不同,娇小所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精雕细琢的精细感,似乎和被随意创造的其余人不同,她像是上帝精心制作的作品,指尖、眼睫、脚踝、奶子还有昨天看到的小穴……每一处不符合他的性癖,所以之前他怎么一直没找到这样的东方人?
彭非善抱着人很不客气的走向浴室,一边走一边腾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比起裴元征更加强健的身体单手抱着小姑娘根本就是轻轻松松的,不一会儿,衣服就丢了满地,他也袒露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和被他抱着的小姑娘一身莹白的皮肤刚好形成了色情暧昧的对比。
任唯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还处在刚醒的迷糊状态,以为是裴元征又想折腾她,所以根本懒得睁开眼睛,完全没想到已经换了一个男人。
彭非善发现了小宝贝的呼吸已经变了,不过她没睁开眼睛,他也不介意,身下硬得难受,他想先来一发再讨论别的东西。把人抱到浴室,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一下子冲散了连日以来的疲惫,小姑娘背对着他站在水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彭非善没有说话,拿过花洒把自己的阴茎洗干净,接着,非常自然地握住了任唯的小屁股。
任唯迟钝的大脑终于在热水的淋浴下恢复了运转能力,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屁股上的手的触感,不一样了。不是裴元征的手,裴元征的手上只有指尖会有一些茧子,他是商人,除了健身和基本搏击是不会接触其他可能造成茧子的活动,而屁股上的手,完全不一样,几乎是粗糙的,布满了老茧的手,在屁股上暧昧的揉捏,甚至还抚摸着臀缝里的敏感的穴口。
任唯一个激灵,恐惧感从尾椎骨一下子传送到了天灵盖,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发抖,却根本没有任何勇气转头看一下,是……是其他的老板吗?
可是,完全没有任何通知……还是昨天被折腾得太晚,根本忘记看新的消息了?
“more,别紧张。”男人从身后抱起她,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下,就这样把她托高,然后在她耳边说道,“我是彭非善。”
彭非善……任唯想起里的对话框,紧张感更重了。怎么说好呢,和裴元征好歹是打过照面说了两句话吃过勉强算两顿饭吃上了床,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自然的就直接想要上她?
而且……感觉好高的男人,裴元征就已经够高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更高?她坐在男人的手臂上,背靠着他的胸膛,他居然还能空出手去摸她的小菊花,而且不仅仅是摸而已。男人的手指上似乎已经涂上了润滑液,浅浅地在穴口抽插。
被调教得很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适应了这样的插入,任唯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知道自己会叫得多厉害,这种情况下……这么轻易的发情真的是太羞耻了。
“more,我想听你的声音。”男人的声线很奇怪,带着几分似乎南欧腔调的慵懒,而且那个单词……是哪里的语言呢?任唯被玩弄着菊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东西,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了,一开一合地吐出了淫液,被男人的手指掬起之后成为了扩张的利器。他的手指不仅仅是在肠道里抽插,而且还侵入了她从来就没有被满足过的小穴,在处女膜前按摩着已经开始痉挛的阴道肉壁。
“你……啊,你别再玩我了……”任唯抽噎着吐出了心声。
彭非善很满意乖巧的女孩,他抽出了手指,双手挽住她的大腿,把她摆成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在小姑娘的尖叫中,用硬胀的肉龙抵着已经张开的小口,猛地侵入菊穴的伸出。粗长的肉棍碾过肠道中的点,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淫水,却因为被强行张开的双腿,没有任何阻拦地喷在面前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