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他这样强悍的臂力才能一边用手臂支撑着她的身体一边空出手指去玩弄她的小穴。
“嗯……啊……”任唯想说点什么,却被后面菊穴里的肉棍顶撞得忘却,她想伸手去扯那根不听话的手指,但是悬在半空中,让她根本不敢放开按在他的胳膊上的手掌。
“泄出来?”彭非善还在亲吻她的耳珠,让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得承受他逐渐加速的抽插。
不一会儿,在他大力的鞭挞中,白灼的精液射入了在高潮中紧缩的菊穴,同时他的手掌按住她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那些被含着还被流完的液体也从前面喷了出来。一边是被灌精,另一边却是类似失禁的快感,任唯被这样倒错的高潮弄得眼泪都落了几颗。
彭非善在眼前恢复正常视觉后,下意识去看她花穴喷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样子,白灼的精液从她的穴口流出,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但是,那份满足感消失得很快,他看到了那些液体中夹杂了点点殷红显眼的血丝。
沉迷于情爱的大脑瞬间清醒,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让他对于血液格外敏感,他抬眼看着任唯的脸,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和迷惘,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但是,他也清楚,有时候太过于激烈的快感是一种麻醉剂,他干脆抽出自己软下去的肉茎,把任唯放在马桶上,打开了她的大腿,露出了那红嫩的花穴。
任唯还在迷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激情的结束有些凉意,后穴里也流出精液,他的严肃的目光却落在大咧咧张开的花穴上,让她有些羞涩,想要合起腿,却被他阻止了。
彭非善的手指轻轻钻入还在抽搐的甬道,导出那些液体时,也看到了更多的血丝。任唯此时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低头就看到他的手指拉着银丝从穴口里退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彭非善问道:“痛吗?”
嗯……感觉子宫有些酸疼,不过一直都这样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过,不过这两天身体的确有些不舒服,胸部有些胀胀的,还敏感得过分……任唯皱着眉想了会儿,才突然意识到,她的经期应该到了,她的经期周期比较长,一般叁十叁四天左右。
彭非善手指上还沾着淫水和血丝,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做什么谈判,任唯只得抬手压下他的手指,让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自己身上,“去看医生,我可能弄伤了你。”
“……不关你的事啦……”任唯觉得这时候发现这种事着实太过于尴尬,但是不说清楚就更加麻烦了,她抓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咬唇,才说道:“是经期到了。” 差不多也就是这时候,只是被他没有节制的性事提前弄出来了一些。
彭非善的世界里并没有这个词汇,他以前的床伴从来没说过这些事,只要他要人陪,多的是女人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来陪他。他唯一残留的知识点就是,这时候的女人似乎身体很容易不舒服。
“我要怎么做?”彭非善的表情好似在询问化学实验步骤,“需要换房间吗?”
任唯差点被他逗笑,但是也明白这种事他可能真的不明白,不过为什么要换房间……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有地暖的浴室光着脚走也不可能让她难受,一边走向淋浴,一边对着跟着她的彭非善解释道:“不用换房间,我并不会很难受的。”
小时候营养不良和长期摸冷水的确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痛经痛到想死,但是她上大学之后就努力在照顾自己,去年一整年的调养身体也让她痛经的程度减轻了一些,现在洗干净吃颗布洛芬加上安睡裤就没事了。
彭非善还皱着眉看着她,打算等会儿找人问问,他并不是不相信任唯,但是任唯习惯轻描淡写地处理自己的伤痛,让他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准备——
痛经必备布洛芬,但是如果太痛最好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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