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吓了一跳,手机差点儿被当做烫手山芋甩出去,看见上面显示沈禹来电的时候,他心跳全乱了,盼来了?
“喂?”他深呼吸接通电话。
“谭音繁?”沈禹的声音很低,低到更好听更能深入人心了。
他耳朵一麻,脸莫名烫起来:“嗯?”
“啊,不好意思这个点给你打电话,但我遇到点小麻烦,你能帮我吗?”沈禹问。
谭音繁轻轻眨了下眼睛,拿着电话的手收紧了:“什么?”
“我朋友今天过来看我喝多了,当然,我也喝了不少,刚才把他丢到酒店去,现在我身无分文,没办法自己回家,你能不能来帮我?”沈禹无奈道,听起来好像真的没办法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能想到帮我忙的只有你了。”
这时候谭音繁已经走到玄关,开始弯腰换鞋:“你把地方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嗯,好,谢谢你。”沈禹低笑了声,“音繁。”
谭音繁直接把电话挂了。
才见面几次,这人就亲密喊他,也太自来熟了。
他极力忽略自己微烫的脸颊,急急忙忙按照地址赶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掉进了怎样的蜜网里。
试试就试试2.
谭音繁出了门收到沈禹发过来的地址,眉头不期然皱了一下。
这不是学校附近的小宾馆,是市区的五星级酒店,也难怪沈禹会说自己请朋友住下之后就没钱了,这哪是一般学生能消费得起的?
他犹豫了会儿,折回家从玄关鞋柜上的储物盒里摸出很久以前老爸丢进去的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
谭音繁满十八岁前几个月就开始学开车,等十八岁生日一过,立马报驾校拿驾照,本来就是为了方便自己,现在也确实方便自己。
车子许久没开,里面有股味儿,他把车窗降下来,摸出未拆封的熏香,摆弄出来,随着车子驶上主干道,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跑出去,车里的味道渐渐好多了。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开门下车的同时拨打沈禹电话。
电话没人接,耳边倒是有一阵阵欢快铃声响起,他举着电话的手顿了顿,顺着铃声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