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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初听完这番话,竟露出沉思模样:“你说得对,不过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早习惯了。不习惯还能干一架怎么滴,打又打不过他,没办法只能跟着。”

    燕江流觉得吃了一嘴狗粮,像听见恩爱多年老夫妻中一方在秀恩爱。

    他莫名火气上涌:“嗯,那要不你先替你老大挨两下?”

    “不了不了。”吴浩初连忙摆手,急切道,“属于老大的光荣,还是由他一个人独自承受最好。”

    燕江流的火气下去不少,瞧这一碰就散的塑料兄弟情,他前面怎么会羡慕的?

    “什么我的光荣?”吴浩初身后忽然冒出祁星阔略带疑惑的声音,惊得吴浩初险些没坐稳。扭头对上祁星阔询问的表情,连滚带爬的转回到自己桌子前,摇头不说话。

    祁星阔没得到吴浩初的答案,抬眸看向燕江流,对方表情不知怎么看起来有些微妙,狰狞中透着些同情,同情里还有些凶巴巴,想咬死他的感觉。

    他就去趟教师办公室的功夫,燕江流怎么跟经历过生死离别似的,心里百转千回的同时将从语文老师那拿回来的小纸条丢过去:“看看。”

    燕江流板着脸,依祁星阔所言,打开小纸条,上面写着:小同学,理理我,你理我,我给你笑一个?

    “谁要你给我笑?”他真是被气昏头,居然打开看了,都知道这货没写好东西,他怎么还鬼迷心窍的看。

    真是够够的。

    “这个不行,那这个呢?”祁星阔手在他面前略过,面前展开的书面上多了两颗糖,是他常吃的那种。

    这是收买他吗?

    燕江流愤愤抓过糖果,想丢舍不得,最后拆开吃掉,把糖纸丢到祁星阔身上:“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嗯?”祁星阔不太明白地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当他说的是上课传纸条被老师抓到的事,好脾气道,“是我不对连累你,以后上课不传纸条了。”

    燕江流咬着糖不理人,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说起来没意义,他不想浪费口水。

    他兀自准备上课用的东西,这边祁星阔琢磨他这种情绪变化的原因。

    进教室时候,祁星阔看见他跟吴浩初在说话,不知说什么,两人脸色都有点儿奇妙,自己过来只听见一句甩锅。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吴浩初,肯定知道燕江流为什么这样。

    理明白思路的祁星阔找吴浩初私聊。

    -祁星阔:我不在,你跟燕江流聊了什么。

    -吴浩初:没聊什么啊,就说学校论坛热贴,我想加他好友。

    -祁星阔:想都别想。

    -吴浩初:……老大。

    -祁星阔: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