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祁星阔看他眼神里情绪起伏的太快,不由得低声问。
燕江流垂眸和人对视:“你见过叶将军了吗?”
“见过了。”祁星阔回答。
“那他有没有、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燕江流问。
祁星阔轻声问:“哪方面?是你的去留,还是我的惩罚?”
“你还有惩罚?”燕江流错愕,“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我想拐走他儿子内定的伴侣。”祁星阔从他肩膀离开,懒懒靠在沙发上,好给小同学消化这句话的时间。
燕江流对情感的了解虽不深,但足够理解这句话,先前不确定的想法都有了定数,他扭头看祁星阔:“他怎么罚你的?”
“让我和你考入圣西尔大学,毕业后进国家研究院。”祁星阔说。
燕江流仿佛抓到某个很重要的点:“也就是说我不用跟他们回塞伯坦了?”
“嗯,高考结束,我陪你去。”祁星阔看他瞬间高兴起来,跟着笑起来,“现在我们先去找叶将军和我叔。”
“找完他们可以回家吗?”燕江流起身回头问。
祁星阔不知道叶淮西怎么打算,不想欺骗小同学,实话实说:“看看他们怎么安排,别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燕江流笑起来:“嗯。”
两人刚到会议室门外撞上从军医那回来的顾闯,一时间三人大眼瞪小眼,周遭静谧。
顾闯看见祁星阔脸就疼,这小子下手太狠,疼的后遗症都出来了,他捂着腮帮子:“你两过来干嘛?”
“问问能不能回家。”燕江流看见顾闯奇怪的举动,迷惑问,“你捂脸干什么?牙疼吗?”
顾闯一听他话里意思,就知道祁星阔没把打架的事儿和他说,说的也是,这么丢脸幼稚的事,换做自己,也没脸和他说,本着为双方保留脸皮的心意,顾闯龇牙咧嘴:“是啊,我最近糖吃多蛀牙了,哪怕让医生给我换了颗牙,这还会时不时疼上两下,小江流,我这是前车之鉴,你要谨记。”
燕江流想到最近祁星阔的投喂,感觉自己一口锋利的牙也要不太好:“很疼吗?”
“那当然。”顾闯胡扯,视线若有似无的飘过脸黑下来的祁星阔,心里舒坦的不行,“哎,我和你说,要有一天,有人总给你吃糖,那肯定是不怀好意,想让你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