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燕江流动作比较轻的缘故,两人没发现他,自顾自的说话,换鞋时站着的祁奈弯腰快速在矮身换鞋,仰脸说话的裴疏清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太实在了,让他看见个正着。
燕江流:“?!”
他手忙脚乱的窜进二楼,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走路没看前面的下场就是一头扎进刚出门的祁星阔怀里,险些将人撞到。
祁星阔搂住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小同学,低声调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我今天带你出去玩,让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摇头,从对方怀里退出来,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脸上火烧感还没下去,眼睛里弯着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阔心里一动,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负了吧?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欺负小同学,似乎也没别人碰他,刚才那两句话比平时骚话强度弱多了,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阔自我反省后,没能找到小同学脸红耳赤的原因,不由得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燕江流一巴掌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言顾其他,“我们走吗?”
祁星阔心里疑惑还没散开,看见他不想谈的样子,没想逼他:“走。”
燕江流轻松口气,还好没再问了。不然他真的没脸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还是那么…那么亲密无间的事。
可不知为何,那一幕总在他眼前浮现,到最后画面中的主人公换了人,变成他和祁星阔。
人脸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气,再也无法直视走在前面的祁星阔。
他要死了,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会臆想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闭闭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画面,因过度专心,都没能听见祁星阔的话。
祁星阔看他越来越红的脸,调出悬浮车控制面板,上面的车内温度显示正常,那为什么小同学脸红成这样?
似乎从在房门口撞见后,他脸颊上温度就没下来过,弄得祁星阔真的挺想知道他过来前到底碰见什么。
可小同学嘴严的跟浑然天成的鸡蛋似的,翘都翘不开,或许只能再试试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压根不知道校霸带着熟悉的套路来了。
他只听见祁星阔慢悠悠问:“早上出门时候,家里好像没有别人。”
燕江流神经绷起来,莫名防备:“大概是出去锻炼了。”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来了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神态以肉眼可见程度紧张起来,话都要说不利索:“没、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