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时澈嗓音低沉,被欲念摧残得鼻音极重,像是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字。
萧星淳感觉到他的怒意和逐渐膨胀的侵略性,但她面对时澈一向自信,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在她的掌控之内。所以她依旧仰着头,挑衅一般,一把拉下挡着他眼睛的领带。
月光毫无保留地照进时澈干净的眼底。
鲜红在眼尾晕开,不知是被光刺到还是因为被她欺负的。
握着她腰的手在对视中慢慢升起温度,像是逐渐烧灼的铁片般不安。
“淳儿,我很想你。”
“可你开枪打我。”
闷闷的声音埋在她怀里,丰满的胸脯挤压着男人沉闷的鼻音,萧星淳一怔,被时澈抱得更紧。 “等我知道他们的计划就回来,一天也不多待,我知道是假的,可我受不了。”
此时强壮的男人委屈成一只可怜的大狗。
萧星淳再不疼疼他便说不过去了。
她吻住他,下滑的身体在濡湿的硬物上反复揉蹭,“噗呲”一下挤进柔软的腔道。
时澈的眼睛红得更甚,他没用措施,多添了些迷茫。
“那你也开枪打我?”
薄纱睡裙掉在地毯上,身影起起落落,男女交错的呼吸声点燃房间的温度,冷气根本不足以支撑这股炎热,精湿的汗水顺着细腻的肌肤一滴滴落下,床单湿了一片。
萧星淳说的那句话像是开启了时澈的某个开关,他从未有一次比今天更失控,撞得身上的人有种子宫快要被戳穿的错觉。
女人眼前的世界颠倒,男人坚毅瘦削的脸被身后的光打落成剪影,湿淋淋的短发里飘开清新的气味。
“淳儿,淳儿。”
抱着她的双臂紧韧得硌人,最后的关头,温热冲进被撞麻的小腹,一股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