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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紧,扯长,白皙的脸上便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掐痕。

    挺有意思的。

    于是方觉上了两只手。

    “唔。”

    夏深觉得有点疼,打开他的手,双手用力的搓了一下。方觉就借着这个姿势,扯了件宽大的浴袍,将他囫囵裹住,手脚绑得死死的,丢到床上去。

    “我建议你明天去做个体检。”

    他觉得我有病——这是夏深的第一反应。

    然后就是生气!

    上辈子,这辈子,总结一下就是好多年都洁身自好的夏深听了这句话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想爬起来跟方觉刚正面,却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身体反应越大,先是头晕,紧接着是全身发热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疼,疼得他意识模糊……

    “只能一点。”

    很无奈很嫌弃,但是又莫名吸引他的声音。

    也不知他说的‘一点’是什么,但夏深很快便觉得身体上的疼舒服了许多。

    “……”

    然后他就睡着了,最后眼前好像是方觉坐在书桌前挑灯夜战的画面,鼻息间是一股让人很舒服的味道,幽淡,像某种古老的木香。

    难以形容,却像醇酒一样醉人。

    夏深在清晨时分醒过一次,是方觉的碎碎念,也不只是在背诗词还是英语,把他吵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六点零一分,毫不犹豫地选择继续睡觉。

    直到九点,他才晕晕乎乎地醒过来。

    纪唯似乎是把他家会所里所有的服务员都叫到了这间包厢内,洗漱用品都是昨晚特地去采购的,一个又一个奢侈品的logo立着,好像这才能彰显夏深少爷的身份地位。

    可夏深只烦他冒犯闯入,破坏了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木香。

    纪唯一脸饱含深意的狗腿笑容:“夏少爷,昨晚爽吗?”

    爽吗?

    夏深揉了下他那只疯狂答卷以至于现在还泛酸的右手,一个巴掌把纪唯抽成了陀螺。

    “告诉我,你现在爽吗?”

    纪唯在原地转了一圈,捧着漱口水跪在地板上:“挺……挺爽的。”

    夏深给了他一脚,大摇大摆往外走了。

    纪唯跪送夏深离开包厢,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脑袋才不晕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说完,踹了脚身边的表弟:“赶紧帮我想想!”

    表弟冥思苦想,想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监控里方觉是一个人先行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