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被屏蔽了,还有马赛克,怎么这么久还没消失啊?】
沈琢青能听见008说话,但也没脑力回他了。
只记得最后累瘫了,被贺彧抓着洗了澡,两人进被窝睡觉了。
第二日,沈琢青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一看时间,近十二点了。
一动,腰和屁股疼得厉害,身上到处也都肿痛厉害。
【主人,你终于醒了,昨天,昨天是计划之一吗?】008说得羞涩。
【......】沈琢青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提到计划便问了嘴,【值涨了吗?】
008回答:【友情值8%了。】
前段时间过了那么久才4%,昨日那一夜涨到8%,听起来不算多少,但一对比属实不容易。
沈琢青还是想骂一句:艹,昨晚干成那样,醒来才涨4%??这贺彧的心一定是铁皮围起来的。
他暗自吐槽,从柜子里拿出裤子穿上,忽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钟声在别墅里响起,一声一声重重往人心里敲,引起恐慌。
【主人!是家法,今天是贺彧受家法的日子。】
原著里描述家法是充斥着阴暗和血腥味的,无灯的幽闭房间,被黑衣人包围的逼仄空间,鞭子用力抽打进血肉的巨痛。
贺彧从年幼的6岁承受到了20岁。
沈琢青的心忽然冷静下来,他洗漱完,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家法在四楼执行,那是站在下三层看不到的位置,必须要从楼梯走上去,上到平层才能看,那钟也在四楼,越靠近就越是沉闷响亮让人越是心慌如麻。
“沈医生,您醒了,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您昨日在这过夜了,您可是第一个在这别墅过夜的人,看来少爷对你不一般。”
秦妈招呼着沈琢青坐上餐桌,将午餐给他端来。
“今日他们来得早了,少爷午餐还没用完就上了楼,没事,您用餐,少爷半个小时就下来了。”
秦妈是受过私家培训的,和一般的保姆不一样,她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模样美丽拥有亲和力,手也不算粗糙。
“辛苦秦妈了。”
“这是我该做的。”
秦妈看着沈琢青用餐,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又疑惑地问道:“沈医生,您今后是住在别墅里了吗?”
沈琢青抬头看她,微笑道:“并不是,只是偶尔根据少爷的病情会决定要不要进行夜间看护治疗。”
“哦哦,是这样啊。”秦妈露出慈祥温和的笑,“您等着,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用完餐,上到三楼,这钟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只见一群黑衣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们从沈琢青身边走过,还恭敬地鞠了躬,沈琢青低头回礼,能清楚闻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隐隐血腥气味。
前排的一个黑衣人捧着一个上了扣的木盒子,那盒子里装着的便是染血的鞭子。
等他们下了楼,沈琢青才踏步上了四楼。
一到四楼,沈琢青就感受到一阵阴寒,窗帘都是拉上的,明明看着干净,却能闻道灰尘那种老旧的味道,进入走廊,他嗅着味道,来到第三间屋子。
贺彧趴在小床板上,一动不动,后背赤裸,即便没有开灯,屋内无窗无灯,却能通过走廊稀罕的光看见他背部纵横交错、肿胀的血淋淋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