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青脊背升起惧意,他谨慎往后退去,抿起唇:“你想多了,我只想分手,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贺彧抬起手摁了摁疼痛的额头,嗓音低哑得可怕:“我也不喜欢你把这话挂在嘴边。”
“你在催眠自己吗?沈医生。”
沈琢青心脏震颤,试图从门处逃离,可刚跑过贺彧身边就被一把搂住了腰,整个人脚离地,对方两三步就将他丢到并用力压到了身后白色大床上。
手腕被强势地摁在头顶之上,他瞪着贺彧,贺彧脸颊泛起诡异的粉色,他居高临下巡视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人,修长崩起的脖颈,不小心崩开的纽扣下娇艳凸起的锁骨,他盯着,说话:“老婆,我疯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你知道的,我爱你,但我也说过,我什么都能答应你,除了离开我,是你说会站在我身边的,既然说了,就要说话算话,不守信用的小孩要被惩罚。”
他低下头猩红的**舔了下沈琢青的白皙,感受肌肤之下的颤栗,抬头看他:“第一站,是这和国内一模一样的别墅,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好不好?”
......
沈琢青通体**,**在墙上,他手臂无力地扒在墙上,若不是腰被人掐着提着,怕是整个人都要滑下去,他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睫毛都黏在一起,贺彧俯身过来吻他的唇,他躲开却根本躲不掉,下巴都是黏腻的。
浑身没有一处干净的位置,贺彧安抚地如一头侵占领地的狼在他后颈处不停落吻不停标记,“不是说腻了?在这找到满意的了?”
沈琢青被重新抱回床上,闭上眼,不说话,脑子里却想:刚到你就追来,哪有时间找,有本事你就晚两天来。
沈琢青受不住,用着仅剩的力气推贺彧,倔强地不肯开口,贺彧得寸进尺,凑到他脸颊边:“沈医生从不对我生气,无论我怎么欺负。”
刚说完,沈琢青一巴掌扇了过来,倒是有点力,贺彧脸颊红了点。
却把贺彧打得笑了声,贺彧又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哑着声:“再**点。”
沈琢青晕了过去。
贺彧将人抱到浴室清理干净,用自己的外套将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出门。
保镖从门一开就低下了头,就听老板吩咐:“东西提上。”
两人进去,就见楼上楼下的私人用品都被收拾打包好了,可想而知,这东西肯定不是被老板抱在怀里那失去意识的人收拾的,只能是老板收拾的。
哪有流氓似地把人弄晕带走又这么贴心地把对方的物品一件件打包好的。
干了这么久的活,这还是头一次,以往就只有叫救护车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