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吃辣呢?
乔北寄察觉到皇帝的注视,抬眸看向皇帝, “陛下?” 商引羽默默见水煮鱼夹到自己碗里,问: “辣吗?”
乔北寄摇头, “臣在玉门关时,有一日贺将军在行商处买了香料,当晚将一袋全倒入煮的肉羹中,那才是辣,连汤油都是红色的。”
“你喜欢那种?”
“嗯!”乔北寄点头,想到陛下不能随意用外边的吃食,又赶紧摇头, “比不得御厨做得精美。”
“孤就是问问,别紧张。”商引羽已经肯定了北寄是能吃辣的,甚至喜欢辣,为何跟他在一起时从不沾辣?
商引羽还记得,在为镇国大将军举办的庆功宴上,乔北寄面前一桌的菜,他只动了面前最清淡的水煮鱼。
这足以证明乔北寄从边关回来后,口味也没改过。
商引羽想不明白这其中关卡,他舀起一勺送到嘴边,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乔北寄执意要禁卫兵权,而他提出让乔北寄服侍后的场景。
那时他把乔北寄压制在榻上,在把乔北寄的女户幸得不堪承受后,又强行去开另一处门户。
没用精油,那门在商引羽毫不温情的折腾下强行打开。
商引羽故意嗤笑着道: “大将军这身子,用来做发泄的器具真是再适合不过了。明明什么都没弄,就像被清洗开扩过一样,莫不是时刻等着被孤幸?”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乔北寄面上的红色迅速褪下,变得惨白。
但乔北寄没反驳一句,只是紧闭双眼,牙关紧咬,把因疼痛而产生的闷哼通通咽下,沉默承受着他施加的一切。
……
“就像被清洗开扩过的一样。”
当初漫不经心说出口的话,再次在商引羽脑海中浮现。
或许……乔北寄真的在赴宴前刻意准备过,清洗扩张好,不碰辣,等着被他幸。
不,不会的……
商引羽下意识就想否认这个猜想。
只是巧合而已。
说不定是乔北寄被他调弄坏了后,难以忍耐空虚,每日自己玩自己呢?
一顿午膳,商引羽吃得心不在焉,连原本想试探乔北寄对婚事的看法都忘了。
午膳后,商引羽先在宫人事先准备好的金盆中净面洗手。
一块擦手的布巾恰到好处地递到他手边,商引羽接过,擦拭完手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