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妹妹先说。”南嫣充满了好奇。
“姐姐已经进府两年了,受到殿下的宠爱最多,可是竟也一个子嗣都没有,可要多请几位太医看看才是!不可耽搁!”
南嫣听闻哈哈大笑:“妹妹可真个可人儿!不过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
“这是何意?我可是好心提醒姐姐 。”
“罢了,告知你也无妨,可是你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才行!”
“嗯嗯!!”说到秘密,芳菲一扫这几日的阴霾,两眼有些放光。
人对未知的事物不是充满了恐惧就是好奇。
“我与殿下并没有夫妻之实。”南嫣淡淡得说。
“什么?”芳菲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竟还有这事?这是什么道理?
南嫣看到了芳菲求知的大眼睛,便继续说:“嫁与殿下之前,我已有心上人,可是奈何不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婚之晚我便向殿下全盘托出,殿下听后非但没有怪罪我,还答应我等他事成之后便成全我,让我离去!”
芳菲没先到这个中理由竟是如此。
“所以在我心里,殿下不是丈夫,而是我的主上,我自当对他忠心耿耿,替他办事。”
芳菲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起来,怪不得从一开始南嫣对自己就毫无敌意。
这样一来,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其实殿下并没有来让我当说客,只是殿下只禁足三日,可妹妹却十几日都不出门。他有些担心,便遣我来看妹妹的身体如何了,看妹妹身体无恙,我便好交差了。”
南嫣不露声色得将话题又引了回来。
句句不说情,可句句都是情。
芳菲,沉默。不知如何作答。
南嫣见状,也没有继续逼问她。她从楚言城那里道听途说一些信息,却也不全。
隐约知道芳菲不愿意嫁进侯府。
此时,她又忽然想起芳菲前几日弹的曲子。
其实,她听得懂,这通俗易懂的词配上这哀伤的曲调。
饶是再傻,也能听出一些信息。
“难道妹妹其实早已心有所属?”
芳菲听闻,表示疑惑。南嫣便解释了那日的曲子事件。
芳菲苦笑,如果说非要扯心上人,她的前男友算不算?可她在现实中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自己是不可能在见到他了。他们之间的种种误会,也不会有机会解决了。
可终究是怕南嫣起疑。于是解释道:“姐姐说笑了,那曲子是我之前无意间听别人在弹唱,就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