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难道真的神通广大得有秘道,而且上车还不是会下车吗。
其实,坐轮椅与我所讲的用车运送,还都不是一样要给人看个究竟……
呀!
两个都死路一条!
我明白了!我清楚明白了!其实我现时的处境是凶多吉小,根本是刀板上的肉!
可恶,可恶!死定了,明天要上学!死定了!
想不到我的妈居然如此凶残!居然如此吃人一惊!
仔细地想一想,我妈做事那么极端,搞不好她根本就是傻的!
呀!唉!呀!死定了!
可恶可恶,先冷冷静一下,慢慢想对策,妈人还在,还有希望的!
「妈,其实这样上学真的不太好。」是次任务就是向妈要求或是商讨如何无声无息地上学。
「你想怎么样。」「……」又把痛苦欲绝的苦事推卸给我。
「我认为可以坐车,这样不会这么明显。」她瞪大眼瞻了我一秒。「坐轮椅。」
……
我绝望。
其实我完全没有胜算把握,我还以为妈有一套独特的见解可以力挽狂澜。
我太天真,妈装似准备充足,极有目标,其实事与愿违,她其实只是见步行步而且。
而且难道叫我吐真言吗。
跟她说,我实在难以忍受别人冷眼窃语,这样对我来说也太彆扭了。
我也不想在她心中铭上一个如此的印象。
唉。
双手垂下,想不到对策,也不愿想。
不过既然要回校,也应给我一套校服,当一个学生的模样。
「妈,那校服。」等,有点奇怪,我现在穿的不是校服吗。
我昨日明明是上学时受伤的。但我现在穿的是医院的病服,是谁帮我换!
「我叫姐姐帮你拿,等,我打电话给她。」「哦。」不是姐姐帮我换吧!
「喂,竹美你在家吗,帮我拿一套深山的校服,还有多拿几支笔,来昨日我跟你说那间医院。」又有个问题,我妈见我受伤又不见书包,居然能多点问候都没有。
但奇怪在,一个正常人都会因好奇心问一问当时人事发经过,但她居然充耳不闻,没有问过我事情。
她冷漠得要命。
说话在姐姐三年前叫姐姐煮饭抄蛋,然后姐姐将厨房弄得一塌胡涂,最后还受伤。当时我大声喊她不要用刀,她就是不听我说。
然后她居然叫姐姐先把地方清洁好再休息,惨不忍赌。姐姐硬着痛把物品放回,眼泪还在流那个样子真的很有趣。我是有帮她的。
所以结论妈根本是神经病。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