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你起了床了吗?」她问我。
然而,我无法回应,是因为现在我的表情十分的僵硬,可能是哭了一整夜的关係,我的面部现就如同石头一般的僵硬。加上我的手臂还不停的发抖。
她无语。
我的位置正好能背着她而侧面望着门。所以我一动不动,不发出声。
「……」
「深山。」
「深山!」
「深山,已经七点了!」她用力呼喊我。
我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即使我已十分使劲地用手地拉扯着我的面部。但力不从心,脸上的肌肉就如与我分离一样,完全失控。
「深山!……」她再用力一声呼喊。
「……」
「呀!那没法了,我现在买早餐给你吃吧。你就睡多十五分鐘啦。」她小小声地自言自语,然后吭着啦啦啦啦地走向洗手间。
在确认到啦啦啦啦的声渐渐细小后,我立即更用力,更大幅度地用手,拉扯揉搓我那僵硬的脸。
很痛,我极限地用力推揉我的瞼。看似也没有作用,脸部不由自主地摆出同样的表情,即使我更加用力,只会感到更加无能为力。
我那两手按在两脸颊上,用力地按,用力地按……
「深山!你还不起床吗?」姐姐梳洗后走出走又问我同样的问题,但我的瞼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依然僵硬。
「深山你不可以如此赖床的,最多只可以睡多十分鐘呀!」她走过来在我耳边小小声说道,看来她也知道我已经醒来了。
「我去买早餐了,回来后要起了床的哦。」她讲完后一手拉开木门。
呀!就在她碰到门的拉手的一瞬间,大量的记忆突然一涌而上突袭我的脑海。
然后我脱口就说。「姐姐!」
声音之大虽不可能超越楼层,但至少四周的房间也能清楚听到。而且我更抻手意图想阻止她。
「啥?」
但是门到底还是在叫喊的一刻打开了,我从门隙中看到外面。
看不到。
没有那个男人。
门外空无一人。
「深山!原来你真在装睡!你这个小赖床!」「呀……」在我放松了警戒后,姐姐出在乎意料地先骂我装睡,而不是问我叫停她的原因。
「你不可以这样的,赖床的话会令人生失去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呀!你到底在何时学会了赖床呀!」「哦……」原本僵硬的表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下来,手也停止了发抖,这个原因令费解,我刚才还拼命地搞弄它。
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而且你可以跟我说,〝呀!受不了啦姐姐,我太睏肫了,给我多睡一会儿吧……〝这样!」「哦……」明明昨晚我没有听到有任何人离开的脚步声。
「所以呢……「姐姐,我要吃早餐。」我要一个安静思考的环境。「呀!对了!不早点去可能会有很多人的!你肚子很饿呢,我立即帮你买回来吧!」说完后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走了。
「……」房间又空无一人了。
那个男人,可恶!为什么的!那个男人明明就没有离开过门口,我可是一整晚都十分专注地听着的!
可恶!难道昨晚完全没有人来过,只是我的恐惧令我造出幻觉?
啥!我昨晚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地战斗吗?只是我跟自己的恐惧战斗吗?
到底是什么状况呀!
不可能的,我要调正思绪!
我要肯定自己昨晚并不是產生了幻觉!没错,是真有其事,不是幻觉!
那个男人昨晚一定在外面,只是中途他不知道利用什么奇门遁甲令他可以不发出脚步声而离开,并不让我听见!一定是这样!
「高高高」就在我思索一件令自己极度痛苦的事情时,居然,门又被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