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挣扎了好几分鐘后,因为感觉到痛苦慢慢地消失而缓缓地放松了身体。
即便如此,全身还是痛得要命。
「嗄呀……嗄呀……嗄呀……」感觉就像做完运动后一样,肺部一直拉扯着我的喉咙,变得很乾渴,有种快要裂开的破裂感。
大字型的毫不要瞼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即使我想坐回在轮椅上也做不到。只能把右手手臂掩着瞼,像是做了错事一样。
「呜呀……」
脑袋空洞,虚无。我知道我已经在尽力地保持清醒,可是脑袋的不安感却如像潮水一舨向我袭来。
想着想着,为什么又会是我呢?
明明已经看到了如同恶梦般的画面,明明已经被人恶意恐吓得尿床了,明明连做梦也只会製作出令人恐惧的画面,什至连我的行动也不太方便的时候……「嗄……呜呀……」抽搐一样的哭泣,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思绪像火山一样,不经过滤地不停发放出令人难堪的感觉。
就这样持续了一阵子。
直到,时间冷却后。
我慢慢感觉到身体散发出的热力。
很热呀……身体其实是一个火炉来的吗?怎么可能这么热呀?背脊热得难以忍受,是不是摆了个烤板呢?
与此同时,来自地板的寒冷,却令胸口感觉到阵阵的冰冷,感觉十分之舒服,畅快无比。
「嗄……」
可笑的是,明明身体受尽了风雨交加,但在我轻柔地触摸着冷冰冰的地板时,却总觉得什么都不自在。
「嗄……」慢慢地,慢慢地。
就连我自己的呼吸声都缓缓地消失了。
这里安静得很,如同墓园一样的死寂。
门外的无声,是在和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