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件好事。”
见陈宫禀报完,张辽接过话,“臧霸带着孙观、伊礼和吴敦已经进城,他们的手头上拥有八千军士,农奴三万多人,收入麾下后温侯的实力将再上一个台阶!”
臧霸要来彭城投奔自己这件事吕布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不太清楚他们手上有这么多人,难怪先前敢于跟自己叫板,腰杆子还是挺硬的。
想来是沛城一战后,他们也担心自己秋后算账吧,再加上有陈家造势,顺水就投奔过来了。
“好哇,太好了,八千人,可有战马?”吕布兴奋的站起身来回踱步。
“不到两百匹。”张辽有些悻然。
“可以了可以了,有就好。”
吕布搓着手表示不在意,反正都是送上门的,“今晚设宴接待他们,到时候我会表臧霸为琅琊太守。”
“喏。”
后面的禀报大多是无关痛痒的人事敲定、纳粮调税,吕布也没听的太认真,一颗心都沉浸在了喜悦当中。 直到陈宫和张辽离去,他都没缓过神来,“我知道战胜曹操后肯定会得到一些好处,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好处竟然这么大,允文这小子看的是深远啊。”
稍后就要给臧霸他们设宴了,吕布觉得还是应该换上战甲才能彰显自己的霸气。
回到隔壁的将军府,院内一名英姿飒爽的少女正拿着一杆紫色长戟挥舞的唰唰作响。
她身披暗红色的皮甲,身后挂着白色披风,脸如凝脂、肤如白玉,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已波涛汹涌,显然伙食很不错啊。
“父亲!”
见吕布进来,吕玲绮放下方天画戟跑了过来,“有什么好事吗,父亲看上去很高兴啊。”
“嗯,有好事。”
吕布露出慈父的笑,自从战败曹军后,确实是好事没停下来,不过最大的好事,还得是收获了个奇才女婿,于是他又收起笑容,郑重道:
“玲儿,淮南呢,可以不去,袁家也可以不嫁了。”
“真的?”
吕玲绮闻言笑靥如花,连忙欠身行礼,“多谢父亲。”
“虽说可以不用去淮南了,但你也不能成天躲家里,多去找找他吧,这门亲事,我准了。”
“他?谁啊?”吕玲绮一脸茫然。
“从小到大有哪件事你能瞒过父亲啊。”吕布扬起头颅四十五度角望天。
“孩儿不知父亲所指,还请明示。”
还装呢?
吕布无奈的笑了笑,“平福街,丁字号,林墨林允文,还需要父亲说下去吗?”
平福街?
林允文?
什么人来的?
还有,父亲刚才说跟他的亲事准了,到底是何意。
“你啊,从小就是个男孩子性格,没少给我惹事,但这件事办的确实不错,允文这小子真是个旷世奇才,今后我想在徐州站稳脚步,甚至图霸中原,少不得他的辅佐。
你也算花了心思了,连真实身份都没告诉他,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温县人,这个谎撒的有点意思。”
吕布笑了笑,拍了拍女儿的肩头,点头道:“不过你不可因为他是贱籍身份瞧不上他,更别因为他不懂武便太过强势,这宝贝女婿吓跑了,我可没地找。”
说完,也不管吕玲绮还在怀疑人生,径直的离开了。
父亲说的到底是什么人,吕玲绮走到一旁的檐下,缓缓坐下后美眸半蹙。
听父亲的语气好似已经认定了这个叫林墨的男子为我夫婿,他能辅佐父亲图霸中原……
不行,得去调查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了解吕布的,当然要属同为并州人的张辽了。
毕竟是关乎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一刻也不想等。 ……
扬州,九江郡,寿春城。
官拜右将军的袁术此刻穿着编织了金丝的紫色锦服以葛优躺的方式靠在宽大的坐椅上,他双手捧着碧绿色的玉玺,双眼泛光。
仿佛,这玉玺能赐予他无穷的力量。
而他的面前,是一名七星袍的短须男子,男子双手捏着古意盎然的龟壳,上下左右摇晃,龟壳里面发出金属碰撞声。
须臾,男子将龟壳倾斜,六枚铜钱落了地,他蹲下身子,认真打量着。
连葛优躺的袁术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着地上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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