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睡会?”林墨嘿嘿直笑。
“不可纵欲了。”吕玲绮脸蛋一红,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惹的林墨没稳住直接吧唧了一口。
终于,吕玲绮为他穿好鞋子,林墨伸了个懒腰后站起身来,才迈出步子,洗漱、早膳。
这一切结束后,夫妻两人按礼是需要奉茶的,不过林墨父母双亡,这个环节就只能免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林墨盯着吕玲绮,总觉得体内汹涌澎湃,于是佯装正经道:“玲儿啊,岳丈大人说了,要我们三年抱俩,不能耽搁太久了呀。”
于是,吕玲绮欲拒还迎的上了贼床。
云雨过后,林墨觉得志得意满,躺成一个大字,进入贤者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林墨就不老实的看向吕玲绮了,挑了挑眉,“三年抱俩?”
“噢……”初尝人事的吕玲绮在领略了其中奥妙后,便也就随了林墨性子。
两人折腾到晚上,用过晚膳后,林墨很自然的问道:“抱?” “好!”
发展到后半夜的时候,吕玲绮的柔夷拖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林墨看。
“看什么?”
“没什么,父亲不是让我们三年抱俩吗?”
“那还等什么?”
……
幽州,身长貌伟,行步有威,短须被梳理的寸寸讲究的袁绍站在易京城前,右手搀扶着腰间宝剑,抬眼看着狼烟滚滚的易京城,目光中流露着无尽的满足。
整整一年了,总算将公孙瓒逼入了绝境之中。
这一仗打的是真不容易,要从最开始的战斗算起来,两人的斗争可是长达六年时间。
即便是到了这步田地,白马将军公孙瓒依旧是不好对付。
前些日子,他的儿子公孙续就到了太行山去找张燕,不过运气不太好,两人的密信被袁绍的人给劫了下来。
原本商定里应外合聚歼妙计的,许攸提议将计就计,在部曲里造成了一定的混乱,还真把公孙瓒给骗了出来,免不了一顿暴打。
不过最后还是让公孙瓒逃回了易京城里。
没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袁绍帐下的谋士多如牛毛,天花板级别的也有田丰、沮授等人,当即开启挖地道的方式,挖空了易京城的下方。
然后用木料支撑,接着再把木料烧毁,城池轰然倒塌。
公孙瓒眼见无力回天,将城里的妻儿老小全部杀光,再拔剑自刎。
至此,北国四州皆已落入了袁绍的手里。
而且袁绍得了一州之地后,不需要像吕布那样去抚民,拜访世家,因为他就是最强盛的世家,也是世家利益一体化的外现。
事实上,在公孙瓒还没有完全败亡的时候,幽州当地的世家豪强就开始纷纷向他献媚了。
如果一定要说善后,那就是乌桓那头有些麻烦,可能需要留点兵力作为镇守。
幽州这里的情况其实算是比较复杂的,有杂居在此的胡人,也有不时南下掠夺的鲜卑、匈奴和乌桓,当年刘虞在这里担任刺史的时候对这些胡人就是怀柔政策。
而公孙瓒是主张雷霆手段,不服就干的,事实证明,对待外族,还得公孙瓒才行。
“主公!”
正当袁绍欣赏着易京城的狼烟,为这位与自己斗争了六年之久的老友践行时,一名斥候跑了过来,呈上一份竹简,“河内太守张扬的信。”
张扬?
袁绍剑眉上挑,他给我写什么信?
摊开竹简过目后,袁绍便大笑了起来,“张扬还是识时务啊,欲领部曲投奔于我,他是懂这天下大势的。”
北国如今大业一统,袁绍成为了实际意义上的大汉最强诸侯,一个郡太守想投奔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这事传开了对自己有好处,能让许多人产生从众心理。
“主公,在下以为此事需要慎重。”袁绍身后站着几十人,有身披铠甲、手持钢枪的威猛将军,也有身穿儒袍的谋臣。 当中一名三十多岁,脸色黑黄,鹰钩鼻的男子站了出来作揖道:“张扬此人与吕布有旧,不知主公是否还记得,吕布从关中被李傕郭汜赶走后便是去了河内投奔张扬。
后来,吕布入了冀州,又因粮草与主公结怨,复回河内,可见二人交情不浅。
如今主公手握四州之地,下一步便是进取中原,这个时候张扬来投,不可不防啊。”
原本还心中得意的袁绍听了这番话,面容便凝重了起来,思忖片刻便缓缓点头道:“元皓所虑极是,险些误信贼人了。”
不等田丰作揖,一个耳肥脸圆,眸子阴恻的男子站了出来,嗤笑道:“田丰所言真乃匹夫之见,主公若听其言,只恐大业危矣。”
田丰被气的不轻,正欲发怒的时候,袁绍转过身来看向那人,皱着眉头问道:“公则此言何意?”
“主公,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过去张扬敢收留吕布不过是念及当年同在丁原麾下的袍泽之情罢了,可如今呢?”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tgt;read_xia();lt;/scri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