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吕玲绮这种低头不见脚尖的身段相比,依旧只能算是山东小馒头。
一开始时候,其实林墨还是比较端着的,大婚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再说这半年不进荤腥了,凭啥端着呀。
寝室内,帷帐晃动,卧榻吱呀作响,天人化生的奥妙在这一刻醍醐灌顶。
足足一刻钟时间,林墨双腿一直,整个人就趴在了吕玲绮身上,感受回味无穷的贤者时间。
“夫君,是不是该起来用膳了。”
“不急,红袖招的事情怎么样了?”
“收拢了千余名遗孀,按夫君所说,教授她们纺织、种植技术,苗子好的,也授了琴棋书画,对外宣称是安抚。”
“那有没有心腹?”
“有几个,不多,但现在要用估计还早了些,心性不够稳。”
“先选两三个信得过的人出来,我急着要用。” “又要长相出众,还得精通琴棋书画,还得忠心耿耿,哪那么容易啊,手头上只有一个。”
“你现在知道不容易了?一个不够,必须两个,一定要有相互监视的效果,不然有可能被反利用了。”
“知道了,我尽快吧……”
二人的对话属于是嘴贴着嘴说的,玲儿的幽兰气息让林墨再一次精力充沛。
对于珍惜时间的林墨,当然是两份工作一起完成了。
从正午时分进来,到确确实实感觉到需要进食,已经是黄昏了。
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林墨又不老实了。
这一夜,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翌日,林墨带着吕玲绮出城骑马,毕竟小俩口的感情也不能完全在床上培养,除了那些时间,林墨还是很享受他们出游的二人世界。
聊聊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
老岳父也很明事理,足足十天的时间都没让人上门吵扰,这段时间算是林墨最幸福的日子了。
“允文你……”
再见到林墨的时候,吕布吓了一跳,深厚的黑眼圈,萎靡的精神,让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允文啊,纵欲过度会伤身的,要有节制。”
林墨打了个哈欠,连行礼都省了,直接坐在垫子上,托腮木讷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吕布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闷声不提,转道:“这些日子来文和、元直与公台几个一起做了清点,九郡春夏税赋加一起也只有三万多金。
笮融送来的账本也分列出来了,白糖和琉璃的生意不错,两季加一起有七万多金,你的化肥生意可就远远没有想象的这么丰厚,只有勉强三万金而已。”
这个结果预料之中吧,化肥这种薄利多销的发明不是走向全国倾销的路线根本不会有大收获,而且它们的作用有一半是发挥在了秋收税赋上。
这么合计下来,府库有十三万多金。
接下来,该是开支了。
吕布杵着脑袋,开始头疼,“此次大战阵亡了近两万人,如果按照先前定下的抚恤金,根本不够发放,我们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这个标准可能得下放一些。”
“降多少?”这个问题涉及了三军的稳定性,林墨还是比较关心的。
“军士阵亡三金,伍长五金,什长七金,以此类推。”
末了,吕布又补充道:“即便如此,抚恤金都得折去七万金。”
确实是个天文数字,林墨叹了口气,“将士们出生入死不容易,可先做定额的赊欠,以后有了补给他们吧。”
“难得你如此体恤三军将士。”
吕布对此还是很满意的,点头道:“可以,照你说的办。然后就是军械的补办、维护,需要两万金,战马采购至少也得三万金,水师打造也得两万金。”
啊这……林墨抬眼问道:“那岂不是还不够?”
“所以啊。”
吕布双手一摊,苦涩道:“而且淮南一带今年又闹了水患,十七处决堤,子扬发来快报,要修复这些至少得三万金;宣高也派人来催要夏秋两季的军费,你张叔父那头更是狮子大开口,管我要两万金督办军械,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我的老天,林墨一拍脑门,属实头大啊。 怪不得曹操要整摸金校尉呢,盘子越大,开支也会更大。
看起来徐扬两州的收支情况应该是出入不大的,再加上自己的那些发明怎么也应该有结余才对,可林墨心里清楚这些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首先是三郡之地要恢复建制就得免税、开荒,这里会耗损极大的一笔钱,试想,一个安丰郡的重建就需要整个淮南世家来分担,这可是三个郡。
紫阳书院和诗会的损耗不低于八万金,玲儿的红袖招,也烧了三万多金了,更别提先前还派了笮融去北国送礼,又花了两万金给张杨找人……
而这一系列的开支,其他诸侯是根本不会产生的,所以看起来林墨整了一堆发明好像很有钱,其实比曹操他们穷多了。
主要原因是步子迈的有点大,扯着蛋了。
但长远来看,一旦这些投入产生回报了,那自己将占据绝对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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