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见状,也唯有是一阵摇头叹息……
宴会过后,鲁侯宋在孔丘和李然的护送下,回到了营帐歇息,孔丘和李然站在营帐之外,李然又让褚荡和宫儿月在四处巡视,务必保证鲁侯的安全。
孔丘说道:
“恩公,今日宴饮,可谓惊险呐!”
李然也是不由松了口气,说道:
“亏得仲尼办事果断,将其及时制止!还让齐侯和田乞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但是,现如今却还不能就此断言就安全了,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这田乞……只怕还留有后手。和谈之事,如今看来似乎是一切顺利,但实则是暗流涌动。明日便是正式誓盟之时,还需得小心应对!”
孔丘闻言,不又是深深吸了口气:
“哦?那恩公是以为……这田乞是会如何作?”
李然微微是思索了一番,并是言道: “依我之见,只怕是会故意破坏此番盟誓,让此番盟誓不得善终!”
孔丘深以为然,点头道:
“嗯,恩公所言极是,看来,明日丘于典礼之上,还需得是随机应变才是!”
第六百四十九章 这齐国也太不仗义了
李然听了孔丘的话,面色也是愈发凝重。
“明日乃是重中之重,田乞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此番会盟,田乞定是筹谋已久,而如今其意图又是接连为仲尼所破。他若就此回去,那这一番折腾,岂不都白费了?”
“而且齐鲁两国若果真就此盟好,对于田乞而言亦是无益,明日盟誓必须是严阵以待,不可懈怠。”
“依我之见,这田乞恐怕是会在誓书当中是做得一些文章。或许会在其中提出一些非分之辞也未可知!”
孔丘听李然如此说,也是对此深以为然:
“恩公所言极是,但是……恩公以为,这个田乞届时又会如何去做呢?”
只见李然是一边寻思着,一边是微微摇了摇头,并叹息言道:
“这个恐怕就无从得知了,但我们也需提前商量一番,也好防范于未然!”
孔丘亦是点头回道:
“嗯,既如此,那就请恩公费心,和丘再一起商议一番,也好让丘有所准备。”
李然欣然答应,随后便是在孔丘的帐内是秉烛长谈,一直是聊到深夜这才各自回营休息。
这时,宫儿月已经是替他铺好了被褥,在那是一直等着李然。但等着等着,却也是抵不住困意,竟是倚在案几上直接睡着了。
李然一进大帐,见得宫儿月如此,也是摇了摇头将身上的披衣是直接披在了宫儿月的身上。
但就这一下,宫儿月却是惊醒了过来。见是李然回来了,便立刻是起身,与李然言道:
“先生这才回来,也是辛苦得很嘛?那先生既然无事,那就赶紧歇息吧,我在右侧的营帐,褚荡在左侧,若有什么,喊一声便是。”
李然与她是微微一笑,并点了点头。
“那你也去休息,这几日也是辛苦了。”
宫儿月与他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并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李然躺在被褥之上,依旧是思索着这次的会谈,不知不觉间,李然竟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宫儿月先是在账外唤道:
“先生可醒了?”
李然其实也早已醒来了,只是见外面还不算大亮,还在那躺着思考着。
听到宫儿月的话,李然便是作声回道:
“醒了!外面是出了何事?”
宫儿月听到这话,也不避讳,竟直接就进到帐内,但见李然此刻正起身穿衣,宫儿月如此一阵冒失,却是令李然好不尴尬。 宫儿月却是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
“先生,那孔夫子也早就起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
宫儿月说着,便来到李然身边,替他穿戴衣饰。
李然见此,只得是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本来是可以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但是,在面对宫儿月时,他却总是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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