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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份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学校里放了两个礼拜的春假。布莱克突发奇想,要带他们去参观欧洲的大型强子对撞机,谢宜珩和托马斯在瑞士开开心心玩了四天,都快要和阿尔卑斯山相看两厌了,裴彻居然还没到。

    托马斯说,就算是南极飞北极的航程,遇到的天气再恶劣不稳定气流再多,四天也能飞个来回了。他都开始质疑裴彻是不是鸽了他们三个。

    又过了三天,布莱克已经带着他们到了法国,谢宜珩吃了三顿红酒炖牛腩,裴彻才姗姗来迟。托马斯一问,这人居然是坐渡轮来的。

    裴彻承认得相当坦率:“我不能坐飞机,我恐高。”

    …

    从华盛顿到洛杉矶,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开车大概要开上一天一夜,这么看来,裴彻确实要早点去。

    谢宜珩想了想,说:“那你路上小心。”

    实验室的电磁门又是“滴”的一声,裴彻出去了,哈维却没走。

    他颇有兴致地看着冗长的公式,突然问她:“路易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饭?”

    确实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她没多想,满口答应:“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裴彻 在?你朋友有挖墙脚的倾向

    第12章 劳燕分飞(1)

    哈维问她有没有什么忌口,得到否定的回复之后,带着她去了最近的Avery Kitchen,一路上都在眉飞色舞地介绍这个餐厅的冰淇凌和小饼干有多好吃。

    今天帕萨迪纳的天气意外的好,没有往常的闷热,透过棕榈树宽大的叶片可以看见钴蓝色的天,还和一个酷似甜茶的帅哥聊了一路,谢宜珩心情非常不错,“亨利也说Avery Kitchen的小饼干很好吃。”

    哈维听出了她的加拿大口音,问她:“你是在加拿大长大的吗?”

    谢宜珩踢到了一块小的鹅卵石,摇了摇头,说:“我是在多伦多念的高中和大学。”

    哈维了然地“哦”了一声,说:“多伦多冷吗?”

    两个人天马行空地聊着,从多伦多肃杀的冬天聊到剑桥一年四季连绵的雨。Avery Kitchen里有不少是哈维的学生,都挤眉弄眼地凑过来问哈维这是不是他女朋友,吓得谢宜珩和哈维一起摇头。

    几个八卦的学生走远了,哈维满怀遗憾地跟她说:“路易莎,你要是再大上十岁,我一定追你。”

    哈维这人是真的很会聊天,谢宜珩的虚荣心极大地被满足了,她说:“我都二十六了。”

    “但是你们东方人都很显年轻,”哈维挠挠头,“我昨天以为你是劳伦斯的学生。对了,你是亨利的学生吗?要不要考虑来加州理工修个博士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