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亲吻里,她只能在空隙中喘息数秒,随后唇又覆上。鼻尖被压迫着,只能吸进有限的空气,沾满来自对方的气味。她的手在陆霄身上乱碰,从胸口摸到腰线,紧身衣物在她手里被抓得皱巴巴。
陆霄吮过她的舌头吻过上颚,舌头在口中转一圈,甚至能在脸颊上顶出形状。
小腹再向下,烫而硬的东西硌着她的髋部,烫得她小腹收缩,身体发热。热液从并拢的腿间流出,她忍不住摩擦双腿,身体蹭过那团灼热。
良久,夏棠终于得到一点喘息。她松开抓着陆霄上衣的手,弹性优良的布料缓缓复原回去。
陆霄的脸也很红,额前的头发散落,遮住形状漂亮的额头,目光微微发散,但焦点仍紧紧落在她脸上。
健身房里是夏棠的喘息声,仿佛刚刚进行了剧烈运动。
“没有药。”她说。
“这里放了备用份。”他在架子上摸到小瓶,交到她掌心里。
瓶身包装换成了运动后涂抹的软膏贴纸。
正常人谁会在家里各个角落都放着避孕套备用,多么心怀叵测的家伙。
“我今天很累。”夏棠坐在毯子上说,说话时仍脸蛋绯红,呼吸不匀,“所以只做一次。听到了吗,只做一次。”
“听到了。”陆霄说着,把人按倒在垫子上。
一次也比没有好。
坏了一整天的心情在她吻过来的时候终于扬起来。
虽然别人能和她一起吃冰激凌,但他能和夏棠做爱。
她还会主动吻他。
室内燥热,他脱下上衣。块垒分明的肌肉白得晃眼,从肩到腹,整齐排列,形状漂亮,仿佛刻意雕琢而出。
夏棠被男色晃了一下眼,忽然有一种自己赚了的错觉。
她其实一直想说,如果陆霄需要,会有很多漂亮又火辣的姑娘乐意和他来一发。虽然这人脾气坏了点,但硬件质量上乘,无论是脸还是身材,亦或是持久度。
是单靠身体就能赚大钱的类型。
不过她没说。
不管怎么说,滥交不是好事。洁身自好是优良美德。
她正走着神,陆霄已经脱掉了她的恤衫。
“避免弄脏。”他说。这本来是实情,因为他发红的脸颊反而变得像欲盖弥彰地找借口。
宽大的恤下是白色内衣,夏棠习惯于取掉内衣里的海绵垫,对于不够苗条的身材来说,胸一大就容易显胖,在夏天用胸垫还热。
两粒乳珠在薄薄的一层内衣下突起,布料裹着乳肉,勒出中央一道沟壑。
胸口燥热难安,陆霄两只手环过她的身体,去解背后的内衣扣。
交迭的衣扣被解开,内衣松垮地敞开来,肩带滑落下去,软白的乳房在他面前跳了一跳,粉红的乳尖挺翘。
陆霄低头埋进她胸口,轻咬住一边的乳尖。
舌尖舔过,湿漉灼热,烙铁似地烫过,夏棠瑟缩了一下身体,但被钳制在原处避让不开。 舌面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沿着乳晕滚烫滑动。夏棠经不住哼出声。
全身的触觉猝然集中在一处,被舔舐的触感沿着神经放大,乳晕柔软,舌面柔韧,细小粗糙的肉粒滚过皮肤,刺啦仿佛带着电流,从尾椎骨麻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