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肉棒抽出来,透明淫液混着安全套摘下后流出的乳白精液,银丝黏连一片,淌落到地毯上。她的小腹白皙,而腿心处两瓣唇张开着,已是艳红颜色。
夏棠差点顺着一起滑下去,陆霄抱住她,让她滑坐到自己怀里。
他也出了汗,但看起来只是做了个热身运动的程度,全身上下都很有精神,尤其是某一处。
谁说的陆霄不近女色,完全是天大的谣言。
他抱着她,异常认真地说:“不能提绝交。”
夏棠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好了我不提。” 这地毯得拿去洗了。她心里在想。几次三番都拿水杯打翻当借口是不是太明显,也许她可以偷偷半夜拿去洗了烘干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她下半身现在空无一物,坐在陆霄大腿上,光裸的双腿摩擦身下的面料,传来异样的粗糙感。腿心翕动,又吐出些许未流尽的精液,她微微合拢双腿,臀被顶着的感觉变得更明显。
游戏机显示屏上是暗沉的红色,显示他们两人的角色早已在自动操控下被敌方击毙。
“体力太差。”陆霄捏捏她绵软无力的肌肉,“你该锻炼了。”
“我每天非常忙,非常累的。”夏棠身体疲软得不想动弹,觉得自己实在是很亏,真心实意地向他给出建议,“你去问卫川生他们好了,他们不是认识很多年轻模特么,又漂亮又健康又爱锻炼的那种,和你很配啦。”
是吃醋。陆霄想。一定是在吃醋。他抱着她,将她抱得更紧。
“没有别人。”他说,“只有你一个。”
夏棠那天是把头发撒开遮住脖子后,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的。
她皱着眉头取下被强行戴在手腕上的手链,又在镜子前照一照。
果然,她收获了印在脖子上的玫红色吻痕,伴着一圈齿印。第二天夏棠不得不在制服外套下穿了高领毛衫,坐在教室里被热得半死,还收获了班级同学窃窃私语里“衣品好土”的嘲笑。
只有李子沫关心她是不是感冒或者病了,劝她要是太热,可以把柜子里的校服衬衫借给她换上。
夏棠当然是拒绝了,脸上笑呵呵说自己可能有点感冒发寒,心里把罪魁祸首又骂了一遍。
这无声的咒骂在冥冥之中传到楼上一层的班,陆霄坐在教室中,忽而鼻子发痒。他未穿外套,衬衫的衣袖挽起,露出白胳膊上不甚明显的抓痕。
坐在他后排的同学眼尖地发现这痕迹,自以为找到了话题上来套近乎:“陆霄同学,你家里也养猫啊?”
陆霄瞥了一眼手臂上的痕迹,没有否认,眉宇间倒显得难得愉快,低低应了一声,仿佛是承认。
卫川生疑惑地凑过来:“你家什么时候养的宠物?我怎么不知道——”突然看到抓痕,不禁脱口而出:“我操。”
养猫的同学一脸惊诧,卫川生已换上一张深沉脸,拍拍陆霄的肩膀:“养猫好啊,是不是,清让?”
“是。”靠在椅背上的林清让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微微垂下眼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