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敢抢老子的女人,看老子怎么把他媳妇那小嫩逼给他操开的,绝对干的她腿都合不上,别让我逮到她,不然老子绝对要尿她逼里!”
把烟扔到玻璃杯,剧烈的火星冒出白烟,萧峋有些听不下去了:“子枫,你喝多了吧,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没喝多!别拦着我!他妈的你别碰我!”
“那骚货还觉得周念资爱她很多吗?可笑,姓周的纯粹是因为没操到她不甘心而已,欠操的臭婊子!”
因为醉酒加上有些装疯卖傻,男人的话语有些颠三倒四。
“他俩当初因为什么分手,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白了就是谈了那么久,没干到她的骚逼,姓周的不乐意了……”
“子枫!差不多得了……”。
劝阻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发酒疯的人打断。
“白白找了个处女……肯定被她调教成性奴了,还他妈的巨乖,巨漂亮!老子从来就他妈没干过处女!肯定被调教成骚婊子性奴了,那小婊子……”
萧峋使了个眼色,站在门口的男人立刻会意出去了。
齐子枫确实嫉妒地发狂,借着酒劲继续发泄心中不满:“你们刚……闻到没,他一进来,浑身……都是他的臭骚精和他那小骚婊子的一股骚奶子味儿!那小丫头估计是给……操的喷奶了,我靠那么小的奶子居然也能操出水!”
“姓周的还想让她……怀孕,我呸!老子一泡尿进去她那小骚子宫就满了吧!”
“你说咱哥几个又比他差在哪了,老子鸡巴也不比他细,你……”
男人已经醉的神智不清,硬是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比大小。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不够丢人现眼的吗?”萧峋忙拦着给了他一拳,却不是为了让他清醒。
“我不怕他!告诉你,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谁,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醉酒的人依旧不依不饶,打了个酒嗝:“诶......我......说那小婊子是个处女吧?人家才多......大啊?”
“哼,十六岁,糊弄鬼呢?就他妈一小孩儿,整天拿他那根大......粗屌操幼女,这......他妈是强奸!”
几个手下推门而入,萧峋阴沉着脸气的够呛:“你敢说我可不敢听!你们,赶紧把你家齐少带走。”
几个大男人毕恭毕敬地给自家少爷穿戴整齐,随后把人带走了。
临走之前,齐子枫还是一脸正义地咆哮着:“他......他妈的是强奸!”
包间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萧峋懒懒地点了根烟,浓密的长睫遮住了眼底阴暗的情绪,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初夏的夜晚不凉不热,夜风摇曳着树枝花叶,灯火在密林后面影影绰绰,闪烁着梦幻般模糊的光芒。
不同于包间的喧嚣,布加迪安静地往夜色驶入,就像无人驾驶。
刚刚起步没几分钟,后座的女人突然不紧不慢地开口:“停车。”
看了眼后视镜,虽然有些疑惑,他还是听话地拉下了手刹。
双闪,熄火,车子稳稳停靠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