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被操尿了。床单上全是她的淫水精液还有尿液,她已经没有脸了,一定要把床单带走。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屋内的人正准备往外走。
保安正要责怪,一看见男人的脸立刻点头哈腰:“二公子!您怎么有时间过来,您看用不用给您安排午饭?”
喻幼则害羞地直接躲在周念资身后。
男人看着把自己衣角攥的紧紧的小手,满意地勾了勾唇,表情餍足。
不明就里的裴颂立刻就要冲上去拉住女孩儿,看看她哪里受伤没有。
她紧紧躲藏在男人身后,精液顺着小腿一路下滑,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周念资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牵着喻幼的手就要离开。
见女孩儿躲闪,裴颂气势汹汹一把将高大男人拦住,下一秒血红的拳头直直奔着他脸上狠狠砸去。
如同一只失了声的疯狗,准备将所有要带走她的人活活碾碎。
没想到小哑巴会忽然来这么一下,不过精干健硕的高大男人还是巧妙的躲开了,他反手大力掐住了裴颂的脖子,把他的头狠狠砸在墙上。
“想找死么?”
冷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份挑衅,周家二少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不要……不要……”
女孩儿被操的双腿都站不稳,打颤站成了内八,她抱着床单颤颤巍巍上前拉扯占据绝对上风的男人。
裴颂看到女孩儿急的眉头皱在一起:幼幼他打你哪了?快告诉我!!!
喻幼羞红了脸躲在周念资身后,摇了摇头,刚被内射过的她不想接受任何人的触碰。
可哭红的眼睛明显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看喻幼那么乖地讨好自己,周念资不屑地松开他,像丢什么垃圾把他重重推翻在地:“瞎比划什么呢?看不懂。”
回头得意地勾了勾唇:“幼幼,咱们该走了。” “再见小哑巴。”
邪恶的男人像个胜利者,拉着人走了,喻幼走的一瘸一拐,只听到后面的铃铛轰隆作响。
又要冲上去拦住人,一旁地保安拦住了他:“别发疯!这是咱二公子!”
屋内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那张床上的床单已经不翼而飞,床垫上还有些湿痕,年长的保安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哎你不是要拿东西么?”
还没平复好心情的裴颂依旧眸底猩红:他打人了。
“哦?怎么打的?”
裴颂愤恨地抬了抬手,又无措的放下了。
保安不怀好意坏笑着:“都说哑巴脑子不好使,果然不假。人家那不是打,是做爱。”
裴颂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简单来说,就是日逼。”
“你刚才说那小丫头哭了是吧。”
男孩儿飞快地点了点头。
“爽哭的。不过这小丫头真是看不出来的骚,在这都能被干爽。”
“瞧见没,这床单没了,绝对是刚才干喷了,两人拿回去洗了。”
日逼?干喷?
保安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神秘:“小伙子,等你啥时候日上逼就懂啦。不过以后这种事,可以悄悄告诉我。”
裴颂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能默默记下男人说的日逼,发誓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