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脚狠狠踩在满眼泪痕的女孩儿头上,其他男人则强行过去撕扯她胸前本就遮不住奶子的一块布。
女孩儿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头顶的压制,可是男人却毫不怜惜,就像踩着一块垃圾。
垃圾居然还敢挣扎,看起来没被操服,几个男人上前跪压住她胡乱舞动的四肢。
光头胖子不解气,一脚一脚重重地往她脑袋上跺着。
周念资掐灭手中只吸了一口的烟,微眯着眼睛斜靠在椅背:“恶趣味,无聊。”
萧峋闻言点了点头,勾起一抹不寒而栗的笑:“那就直接开始正戏吧。”
被踩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女孩儿像个死尸一样半裸着躺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快被踩出脑震荡了。
几个男人把女孩儿从地上拖起来靠墙站着,把齐逼小短裙拉到小逼处,露出被修剪的短短的毛发。
老板不允许她穿内裤,方便他们随时操。
无毛的小穴应该是被粗暴修剪过,穴口边缘还有红红的痕迹和一根根钻出毛孔的青黑色逼毛。
一个男人拿出绳子将女孩儿双手反绑在身后,女孩儿顿时惊恐万状,用尽全力并拢了细嫩的双腿。
“骚逼,贱逼毛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下一秒五大叁粗的光头男人突然挥拳,用极大的力量连续重击着女孩儿的腹部,梆梆梆,出拳又快又狠。
女孩儿痛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不知道何时被内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被击打出来,沿着大小腿留了一地。
实在忍受不住的女孩儿哭地断断续续的求饶,子宫难以承受猛烈的拳击,她吓得躲了一下。
“骚逼,你他妈敢躲?看老子不把你子宫抠出来踹碎!”
男人立刻火冒叁丈,愤怒地抬脚朝她肚子猛踹一脚。
“呃啊……”
女孩儿被踹飞了出去,身后的桌子被她惨不忍睹的身体撞的东倒西歪,昂贵酒瓶也哗啦啦碎了一地。
另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恶狠狠抓住她头发威胁着:“乖一点儿,不然老子用你这个,插烂你的逼。”
随后他再次扬手扇了女孩儿一巴掌,力道大的使她痛苦跪倒在地。
“喂,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周念资转转杯子,嗓音带着一股不寒而栗的冷意。
萧峋一本正经地科普着,对惨叫声置若罔闻:“这叫腹击交,通过击打腹部和阴道子宫相近的位置,使得阴道子宫摩擦产生快感。”
“不会痛?”
“对她这种骚逼来说只会爽死。”
正说着光头男人脱下内裤,把软软唧唧的脏黑肉棒狠狠塞进她痛的合不上的小嘴儿。
“差不多得了,不要把人往死里搞。”
周念资喉结微动,脖子上的的青筋突出,似乎极力克制着某种欲望。
“周大总裁心疼了?”
萧峋嗤笑一声,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放心,这种小骚逼都耐操的狠,上次八个人一起操她,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屁事都没有。”
女孩儿的眼泪滴落在绝望中,只能闭着无声地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她曾经以为只要服从老板的命令,就能结束他对自己的折磨。
可她低估了恶魔的兴致,他们对她的痛苦乐此不疲。
女孩儿被腥臭鸡巴塞的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一群男人们托着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抱了起来。
“走了。”
“别太过分。”
周念资淡淡扫了他一眼,留下句警告转身离去。
身后巨大的音乐声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和哭天喊地哀求声。
一路男人把车开的飞快。
回到家,小傻子今晚早早地就睡下了。
喻幼这几天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