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挨操了。
以前无论是多晚回来,不管她睡的有多死,男人都会毫不犹豫挺着大肉棒子,抓着小屁股用力掰开小穴使劲儿插入。
身体裂开成两半,因为没有淫水的润滑,她会在第一时间被插的疼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死死盯着下身的连接处狂抽猛插,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要被他用身下的利刃活活捅裂出血。
可是再痛也得忍着。
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每次一插进去喻幼的小脸儿整个皱巴在一起,而且小穴撕裂的越来越大,甚至连龟头进去她都会叫苦不迭。
肉穴又窄又短又小,一个大龟头就直接顶开了子宫口,小逼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半分也进不去了。
这是做爱,不是做恨。
看着身下那张受尽酷刑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淫魔周念资又想出了一种解决措施。
一到晚上喻幼就得乖乖扶着小屁股,把小穴对准按照他的肉棒制作的巨型假鸡巴,发狠地直直坐下去。
本来希望这样的方式能把她小穴撑大一些,没想到等回家时,男人只看到了流满血的假鸡巴和哭晕过去的小人儿。
不光小穴没撑大,淫水也没流一点儿,假鸡巴还抢了属于真鸡巴的高潮。
后来周念资教会了她怎么用跳蛋,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苦着一张小脸儿颤颤巍巍自己把跳蛋塞进脆弱的小穴。
小手学着男人的模样轻按小小的粉色开关,圆圆的小东西磨蹭着穴壁无限跳动,还扯出一根长长的外线挂在红肿的逼穴外面,像个坏了天线的电子精灵,淫荡无比。
抓着床单忍受跳蛋对稚嫩子宫的攻击,无可奈何的小人只能磨蹭着双腿乖乖流出无限多的淫水。
知道男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小手颤颤巍巍摸出了那颗粉色的跳蛋。
这东西看起来蛮可爱的,但是为什么要塞进那里呢。
想到它在自己体内疯狂跳动,直到自己的淫水全部失控地流光,喻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唔……”
正在摩擦着双腿的女孩儿顿觉小腹一热,她又差点尿床了。
最近喝水也不多,可是尿尿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明明晚饭后已经去过,刚才洗澡的时候也上过了呀。
傻里傻气的小家伙还完全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酒吧里齐子枫百无聊赖地喝了口酒:“最近怎么没见到周念资那家伙,是不是不敢来了。”
“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萧峋嘴角勾起轻蔑地弧度,顺手把一个大冰球扔进他杯中:“是不是怕挨打?”
“我还不是被老爸关了禁闭。”
齐子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后凑近他耳边:“诶跟你打听打听,周念资那小媳妇怎么样了?”
萧峋白了他一眼。
“听说你们这有个长得像她的被轮了,喊出来玩玩呗。”
他猥琐地搓了搓手:“哥们这几天憋的够久了。而且我也真好奇,那小身板经得起四五个人车轮战吗?小逼都得干卷边儿吧。”
“小逼卷不卷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敢打他媳妇的注意,周念资一定不会饶了你。”
见萧峋不理会自己,齐子枫眼中闪过讥笑:“人家忙着操国际骚逼呢,哪还能顾得上你。”
萧峋食指轻轻抚摸着杯壁边缘,似乎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齐子枫掩嘴而笑,又神秘兮兮地凑近:“听说他爷爷终于答应把东亚和欧洲的万斯给他了,最近他可是大红人,不少国内外的集团董事都在跟他积极接洽。”
萧峋没有说话,不过他确实好久没见到他了。
见萧峋还是有些不信,齐子枫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啊?我老爸早就知道了,倒时候这货肯定专操大洋马,皮肤白,小穴更白,整个一白虎肉穴,里面的逼肉通红通红的,那边的女人都这样。”
萧峋眼神露出一丝不耐烦:“说完了吗?”
提前叁天抵达周家老宅,周朝先开始为祭祖仪式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