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子宫,被当作头彩的孽种(非女主)(2 / 2)

    至于她嘛,谁心情不好都可以用这个稚嫩的小逼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现在老大居然要放过这骚逼?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女孩儿有一瞬间的呆滞,她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手腕纤细脆弱可怜,感觉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萧峋眼神平静无波,神色看不出一丝端倪:“我是说,你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女孩儿目光瞥过来,怔怔的眼神空洞且迷离。

    她微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一时却发不出声响。

    他刚才说放过?离开?

    苍白的唇染上一抹鲜红,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害怕自己的兴奋溢于言表会被男人察觉,再收回成命,女孩儿激动又压抑,整个人显得破碎而凄凉。

    做了这次真的就能放过她了吗?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感恩戴德地跪直了身子。

    女孩儿像只母狗一下一下对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重重磕着响头,丝毫不管身下的红酒已经流满了一整个脚后跟。

    即使她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萧峋眸子暗了一瞬,有些沮丧。难道离开自己就能高兴成这样。

    眼神在两人脸上不断扫视,周念资的表情慢慢消失。

    他不慌不忙端起酒杯,望向萧峋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萧峋清了清嗓子,依旧带着标志性地邪魅笑容:“不过在你走之前,好好让大家尽兴,懂?”

    光头男人瞬间会意。

    还未等女孩儿从被释放的喜悦中平复心情,原先被红酒清洗过的小逼突然猛地被塞入了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

    紧接着他绕到了女孩儿身后,扶住了遍体鳞伤的纤细腰肢,肉棒抵住里面的避孕套,直直捅了进来。

    那感觉就像在皮肉上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疼痛夹杂着鲜血,也可能是红酒,滴落一地。

    萧峋满意地笑了,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还是老规矩,谁把套干破就算谁的!”

    女孩儿听得牙齿发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逃不过了,嘴唇微张,她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想怀孕所以一直在吃避孕药。

    之前不管有多少人轮奸她也好,按着她疯狂无套内射也好,只要不怀孕她都愿意做。

    后来为了玩的更爽,他们甚至让她像狗一样求着才能吃到避孕药。

    可是用一个孽种换来自由也值得,毕竟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因为自由的代价就是一定要被干到怀孕。

    女孩儿眼泪夹杂微红血色不住滚落,轻轻一笑,破碎而又绝望,如癫如痴。

    腰部微微塌下去,摆好被操的姿势,女孩儿眉目间流露出坚定的光芒,软弱得让人心疼。

    肉棒直直把装满各种男人脓精的避孕套顶在残破的子宫上。

    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破了,她就会怀上一个罪恶的孩子。

    实在看不下去的周念资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脚离开。

    临走前他露出一个隐含深意的笑:“自作孽,不可活。”

    倒不是善心大发,只是心脏有些莫名其妙的抽痛。

    从刚才开始周念资的太阳穴就一直在跳动。

    如果是喻幼被这样对待,他一定会发疯。

    即使他嫌弃她是个小傻子,可那也是他的。

    萧峋却一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为满足自己邪恶的欲望,仿佛一只追逐自己猎物的疯狗。

    紧接着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轮奸。

    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操这骚穴,男人们各个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晕厥过去的女孩儿被抬下去的时候,两腿之间全是血。

    或许是红酒吧。

    想着周念资刚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萧峋的眸子黑沉而泛着猩红。

    像是一口气干掉了一桶烈酒,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脑子都麻得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午夜,隐湖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