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抚慰不知令她想起了什么,她看他的眼神并不总是轻佻。
她对来来回回同一首白噪音感到厌倦,于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问他能不能再给她来一次精神高潮。
他说凡事需要节制。
她说她的人生就没有可持续发展这一说。
她还说想把他做成药剂,一针一针推进静脉里。
“玩笑?”游陌被阴影笼罩的脸,仍戴着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开了很多遍的也能算玩笑吗?”
江熙不喜欢解释,她皱着眉摆摆手,“你不也爽了吗?这种事就是各取所需,不要总说得像我欠你似的。”
游陌微微一愣。 江熙也觉得自己话说得刻薄,尴尬地挠了挠头。她不是无情的人,事后温存也希望两人都享受。
况且眼前的这个善良的向导,曾将她所有的哀痛照单全收。
他本可以严厉地拒绝她的求欢,保住自己的前途和患者的健康,但转瞬又不忍于她眼中的失落。
一开始只是常规的白噪音抚慰,后来便用上了幻想触手,再后来连体液抚慰也一并给了她。
那时,他还是初次。
而她只是寂寞到麻木,想要个许铭的替代品罢了。
欺骗是从她先开始的,却害他冒着丢失工作的风险,献上一份恻隐之心。更无奈的是,她没有愧疚。失去了许铭的精神系统,难以感知如此苦涩的感情。
游陌帮她扔掉湿透的内裤,穿好军裤,系好皮带,动作细致,但缺失了一些丰富的东西。
他礼貌地对江熙说:“回去之后,记得按时吃药。”
而后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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