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iii型歼击车,无论是3//m,还是3/h都没他的份。
半履带装甲车,没他的份。
虎式坦克,更没他的份。
弗雷德里克让他去干什么呢?让他去给迫击炮组运送弹药。
在弗雷德里克看来这是又安全又不用放一名日军少尉在面前碍眼的操作,毕竟迫击炮组的人不用上前线,只管躲在后方打炮就行了,安全的很。
“少尉,听说你们国家的军队最喜欢使用一种50毫米口径的掷弹筒?”第一迫击炮小组的组长是个中士,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带着三个也就才成年的士兵走到他身前。
林跃正为没有办法开一下虎式坦克不爽,听见中士的声音扭头瞄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
中士用汤匙搅拌一下餐盒里热水泡开的压缩饼干,舀了一口在嘴里:“我很想弄一门放到地下室做收藏品,只可惜没有途径,我记得它的名字应该是八九式掷弹筒对不对?”
林跃心想日本人的东西跟我有屁关系,不过表面上还得虚与委蛇不露声色:“对,八九式掷弹筒,步兵可随身携带,口径50mm,最大射程700米,有效射程400米内,基本上每一名帝国士兵上战场前都会接受为期一个月的掷弹训练。”
中士说道:“其实我们的军队也有50mm级轻型迫击炮,但是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在前线使用,听说上级正在考虑把它们分发给拥护德意志和元首的民兵来对付当地反抗组织。”
谁说欧洲人直来直去不懂变通?眼前这货拐弯抹角损人还不带脏字。
啥意思?
意思就是日军的装备跟德伪军是一个等级呗,别人落伍的东西你还在当宝用,明明是一群破烂货还用的特来劲,从北亚到南亚就没变过。
旁边把钢盔当板凳垫在屁股下面的士兵说道:“如果换成我们的钢铁雄狮,要占领整个亚洲,两个月足够了,或许中间还能停下来和那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女人深入交流一下。”
“深入交流”这个词他咬的很重,谁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另外三名士兵放声大笑起来。
是,欧洲战场这边投入的武器很先进,中国军队师一级单位的炮兵营有十几门75mm野炮那就是精锐了,像炮灰团那种后娘养的团,初龙文章弄到一门37毫米战防炮,克虏伯都能高兴得睡不着觉,而在德军这边,88mm炮只是标配,什么突击炮、歼击车、驱逐车,三号坦克,四号坦克,黑豹虎式虎王花样儿多的叫人目不暇接,就连装备最差的步兵连都能搞出几台半履带摩托车、半履带装甲车,两相比较军事水平差了不是一两代。
但是说日本人就说日本人,能不拿中国女性开玩笑吗?哪怕你们就是一群被极端民族主义洗傻了的脑残青年。
“50mm轻型迫击炮确实威力小了些,但是很多时候武器威力大并不等于实用性高,就拿你们最骄傲的虎式坦克来讲,它的装甲十分厚重,火炮威力惊人,但是速度方面差强人意,而且我听说苏军的坦克没油了灌进伏特加照跑,虎式坦克可以吗?”林跃没有理睬那几个脑残青年,因为他早就给这几人上了死亡宣告,只等守桥战役打响便会送他们归西,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虎式坦克的车长听得,那人刚好从他面前经过。
“敢不敢比一场,我就用你们的50mm迫击炮,你用80mm迫击炮,看看谁打得更准一些……我想,你既然提到了50mm迫击炮,排里应该留有备用品吧。”
中士愣了一下。
排里确实有两门50mm迫击炮,主要是因为这玩意儿轻便耐操,两名士兵便可以背着它们跋山涉水到处跑。不过说起射击准确度……比起80mm迫击炮还要逊色一筹。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个才从军校毕业的少尉军官居然要跟他这种专业炮手比谁射得准,还是用36型50mm迫击炮那种落伍的东西------部分前线士兵宁愿使用苏军和法军的50mm迫击炮,也不愿意使用自己的东西,由此可见它有多么难用。
“怎么样?”林跃看到虎式坦克车长走了过来,故意提高嗓门道:“作为一名优秀的德意志人,连这样的勇气都没有吗?”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东方来的少尉。”中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前方站着的中尉,见他微微点了下头,于是派人去抬50mm迫击炮和80mm迫击炮。
不一会儿,士兵扛着两门迫击炮走过来,找了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架好,在大约300米的地方放了一个空酒瓶,看谁能准确炸翻它。
用迫击炮弹炸酒瓶,不是子弹射酒瓶,要知道它们比人体小多了,要炸翻它们的难度可想而知。
连费雷德里克最欣赏的中尉也走了过来,想见证这场比赛的输赢,或者说想看林跃出丑。
这不只是他的想法,也是所有党卫军士兵的想法。 用盟友的差来衬托自己的优秀,可以说是人之常情,就好像意大利军队在北非的表现。
“慢着。”中士正要去调整迫击炮的角度,林跃叫住了他。
“怎么?你要反悔吗?”
“我觉得应该添点彩头,这样才刺激。”林跃在兜里掏出30马克:“我输了的话,这些钱都是你的。”
30马克,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军饷,中士眼睛一亮:“好,我跟你赌。”
对于这种白拿钱又能为国争光的事情,没有道理不干,他正准备掏口袋,林跃制止了他。
“我不要钱,只要帮我讲解一下虎式坦克的构造,最好能让我开上一会儿,怎么样?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是学习军官。”
“这……”中士有点为难,看向虎式坦克的车长。
其他人同样一脸期待地看过去。
虎式坦克的车长看了一眼躺在帐篷里小睡的费雷德里克,微微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