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苏莫听完蝙蝠侠的话，脑子有点发懵，虽然是游戏里, 竟也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不是因为羞愧什么的，而是因为激动。

她家?老蝠亲虽然没有直接肯定, 甚至话语中还?隐含些许责备, 但他其实是在肯定自己对吧？

不是父亲肯定自己的女儿, 而是蝙蝠侠肯定自己的助手?。

哦, 也不对, 她还?不算蝙蝠侠的助手?, 最多算是蝙蝠系义警的后勤预备役, 之前蝙蝠侠对她切入夜巡频道的事，从来都只是默许而不是允许，偶尔还?会在她说太多闲话时让她闭麦。

比起超级英雄对自己助手?的态度, 更像是一个无奈的老父亲任由女儿胡闹，只要不惹麻烦就睁一眼闭一眼。

这还?是苏莫第一次听到?布鲁斯以蝙蝠侠的身份说这样的话, 她虽然还?是不打算参与?超英们的正面活动，但却突然明白了前后好几任罗宾们想要获得蝙蝠侠认可?的那种执着。

这种感觉很怪，苏莫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感受着“砰砰”的跳动，终于?忍不住，还?是露出了一个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托尼的位置刚好在苏莫对面，两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刚好足够他看到?苏莫的表情，原本还?有点担忧这只小山雀会被?那只老蝙蝠的冷冰冰吓哭，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对方竟然笑了！

“现在我能确定，她一定是老蝙蝠那一系的了。”托尼喃喃自语，声音刚好能被?左右两侧的蝙蝠侠和闪电侠听到?，“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蝙蝠侠自动屏蔽了钢铁侠的碎碎念。

闪电侠欲言又止，想说“人家?是一家?子，肯定是一系的”，但又因为蝙蝠侠的身份对复仇者联盟还?是秘密，导致根本无法说出口。

算了，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为什么?要卷入纽约首富和哥谭阔佬的纷争中呢，他们随便买台车的钱，就差不多是他一年工资了。

……

……

不对，有的车他一年工资都买不起。

贫穷的闪电侠流下穷人的专属眼泪，迫切希望这个游戏里抓到?的金矿和宝石能够带到?现实里，好补充一下他那瘪得跟纸一样薄的钱包。

话说回来，超人之前似乎提到?过，山雀想要要超英们的形象授权，做些同人商品来帮大?家?增加收入……这件事要是能成，他至少不用背负战损债务了吧。

——虽然蝙蝠侠没找他们催要过战损债务，但老蝙蝠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巴里只要一想到?要当着所有人念自己的战损报告，就觉得喉咙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