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难耐的反应,塞维尔像是得到了鼓励,将他压在桌面,更深地去吻他,他的外袍宽松,一切都在塞维尔的掌控中,如河水般顺流而下,沿着沟壑叠嶂蜿蜒曲折,甚至是最隐密的地方。
塞维尔一路巡游到他的腺体上,毫不留情地啃咬,留下猩红地齿痕,被灌注信息素的那一瞬间却安抚了裴子晏这些天躁动的神经,他感觉那些信息素淌入他的四肢百骸,深入骨髓,他被动承受又享受、沉沦。
他们在私舰的床上拥抱着,肢体单纯地交叠在一起,深浅的肤色相互侵染,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彼此,让信息素相互融合。
你好像很喜欢在这里。裴子晏懒洋洋地说,他指尖挑起自己的一缕银灰色的发,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
塞维尔轻轻嗯了一声,他埋首在裴子晏的脖颈间,你是本来的样子。他低沉的声线里裹上了浓浓地情愫,变得黏腻,跟往常那个塞维尔不太一样。
裴子晏很受用,忍不住去握他的手,去捏他的指腹。
我的发情期就在这一个月。裴子晏忽然说。
塞维尔轻浅地呼吸,没有说话。
我要你标记我。裴子晏更深地靠在塞维尔身上,将大半重量都压着他。
塞维尔被裴子晏握着的手指伸直又绷紧,而后更有力地回握,克制地将他的手包裹,好。他忍不住又嗅闻了他腺体上的皮肤,用唇齿去暧昧地碾。
裴子晏被他碾得受不了,想躲,又被他摁回去,继续被碾得浑浑噩噩,难以维系那微薄的尊严,颤抖着轻哼。
塞维尔在他耳边的气息像是在笑,像是对他的自制力提出质疑。 裴子晏听见他的笑,想起司焰说过的话,关于一起产生新的快乐的回忆的那部分,他忍不住纵容塞维尔,想被对方拖进更深的巢穴,但他没忘记本来要做的事情。
他扣住塞维尔的脖颈,将人摁在床上,双腿撇开跨坐在塞维尔腰间,真正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对方,发丝如银色的瀑布,从肩头耳边倾泻摇曳,铺了满床,像是在两人身上罩了层薄纱。
中枢兴奋剂。裴子晏开口吐出几个字,漫不经心地审问,但没有责怪的意味,为什么?
塞维尔被他卡着脖子,瘫在床上深沉望他,在眼底用阴暗的占有欲刻画他明艳的轮廓,您发现了。他不辩白,坦然得让人无可指摘。
您再不想起我,我又要疯了。塞维尔看起来平和又冷静,冷静之下却隐隐透出种刻骨的癫狂,您必须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