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忘了虫族生物听力绝佳,一本正经瞎说:“夸你。” 雅尔塔直接拆穿:“骂我?”
“你看我敢吗?”
闫凯伸出一根手指戳在自己脸颊上,歪头笑得像一个傻缺。
雅尔塔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只雄虫这几天的行为说不出的怪异,凉凉开口:“你敢。”
原本他也觉得这只雄虫识相,好拿捏,结果相处下来才发现,不过是伪装的比较好罢了。
但凡他退一步,这只雄虫就能往前进两步,然后不停的试探,向他一步步逼近。
如果是他想做的就没有做不了的,为达目的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骑他头上都敢。
闫凯对上雌虫清醒以后就格外透明的眼睛,心口又有些躁动……
他压了压心口腾升的欲望,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种需求过度的人,活了这么多年自给自足的时候都少之又少,可在面对这只雌虫时,总有许多意外。
就好比现在,一些无法说清的阴暗又开始在心底悄悄滋生。
他想把雅尔塔禁锢在方寸之地,狠狠肆虐。
这样的念头在心口叫嚣,闫凯像着了魔,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发热期……
一点一点俯身朝雅尔塔凑过去,视线垂落在他精致的脸上。
雌虫的五官非常立体,鼻子的形状很好看。
闫凯低头,呼吸交错,本就嘶哑的声音好像又苏了几分:“你说的对,我确实敢.......”
雅尔塔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下巴,连他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从未与虫有这样亲密的接触,闫凯是第一个。
雄虫的吻总是带着霸道却没有一丁点强迫,不会让他觉得难以接受,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取悦虫的玩物。
虫族的两性关系从来都是充满暴力与鲜血。
雄虫总有千百种方法侮辱雌虫,将他们的傲骨根根粉碎,然后像是施舍一般给与一点精神力的抚慰。
在雅尔塔潜意识里,雌雄在一起应该是一件极度痛苦的事,然而闫凯给了他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上下地位,没有臣服屈辱,任何时候都是自由放纵,随心所欲,他惊讶这种刺激也乐于享受。
反正永夜漫长,与其无聊的待着不如给自己找些乐子,显然这只雄虫正合他意。
闫凯察觉到他的分心,抬手扣住雌虫的下颌,略微用力:“想什么?”
雅尔塔拽紧雄虫的手臂,带着难忍:“别太过分……”
完全示弱的语气,像一根羽毛抚过心脏,却在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闫凯视线下落,雌虫苍白的脸泛起好看的血色,勾起一抹浅笑:“我什么都还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