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放下碟子,摸了下鼻尖,小声解释:“我什么都没做。”
顶多就是知情未报。
托卡尔坐不住了,觉得这小崽子根本还没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刷一下站起来,压低声音质问:“那你告诉我那雄虫去哪儿了?你们几个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
王宫那几只雄虫估计也脱不了干系,与闫凯多多少少都沾了点关系。
特别是诺兰那家伙,那只雄虫最后在托斯利亚商会直接消失,这么明显的做法也不知道阿尔亚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
放就放了也不知道把自己摘摘干净,反而生怕别虫不知道是他放走似的,特地把虫弄到自己的地盘!
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
活该他吃牢饭!
哈维克统共活了那二十几个年头,稚气未退的脸看起来异常无辜。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托卡尔背着手,悔不当初。
之前就不应该同意索里亚把哈维克安排到那只雄虫身边,自古以来雌雄之间能发生些什么好事,全特么不是死就是残,好不容易活下来大概率也发疯!
托卡尔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英明神武的决定。
远离雄虫,早死也幸福。
沉吟片刻,直言道:“我不知道雅尔塔对这只雄虫到底有什么执念,如果你知道任何相关消息,别想着隐瞒,那家伙现在正气头上,我也不一定拦得住他。”
哈维克老实的点头,真要追究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可说,闫凯走的匆忙,他也没有问,反正大概率也不会再相见,何苦知道更多,留了一丝念想。
“走吧。”
托卡尔微微侧头,重新推开门,外面是两排站得整整齐齐的禁卫军,手里的枪支全都上了膛。
哈维克表情呆滞的看着外面的阵仗,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不淡定起来。
这出去了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托卡尔见状,嘁了声:“现在知道怕了?”
哈维克毕竟还年轻,虽然一早就知道首领必然发怒,但是想象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当自己真的面临,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咬牙缩起肩膀,小心翼翼的走到托卡尔身后,与小时候犯错的模样如出一辙。
托卡尔瞥他一眼,叹了口气,摇着头率先走出去。
随即便有士兵进来,将雌虫的手脚全部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