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跟雌虫日夜相对这么久,自然非常清楚他发怒时的状态。
只是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又踩错了哪根神经,惹得他不高兴?
疑惑的拧起眉头:“我是真的不明白。”
或者说他到底在气什么?
雅尔塔有时候真得恨透雄虫这幅‘天真’的嘴脸,咬牙反问:“他算什么?”
言词间满是不爽。
闫凯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谁?”
“那只雌虫。”
闫凯猜测询问:“温尔德?”
雅尔塔嗤了一声,一字一顿的纠正:“那,只,雌,虫。”
闫凯撇了下嘴,觉得好笑又好气。
懒得反驳:“行行行,左右就是这只虫。”
“你喜欢他?”
闫凯脑子里闪过温尔德的脸,长得好看,说话温柔,办事利索,帮他良多,确实挺好。
于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还行,怎么了?”
闻言,雅尔塔面色骤冷,目光沉沉的盯着雄虫,恨不得眼里有冰刀子,把雄虫扎成个筛子!
冷哼:“还行?”
闫凯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胆子巨肥的嗯了声。
雅尔塔忽然又笑起来了,大步绕过料理台,直接走到里面,一把揪住雄虫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闫凯被扯得一个趔趄,直楞楞朝雌虫撞过去,手边的东西被他不注意统统扫落,乒乒乓乓发出一阵巨响。
两人呼吸有瞬间的交错,要不是有雌虫挡着,百分百摔个狗吃屎。
闫凯不知道他又要发生什么,用力扣住雌虫的手腕,眼里的温度降了几分:“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有时候真的不理解这暴脾气怎么说来就来?
雅尔塔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死死揪着雄虫的衣领不肯撒,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
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他?”
闫凯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一时语塞。 雅尔塔偏偏把它当做了雄虫的默认。
咬牙收拢手指,衣领正好卡住雄虫的喉咙。
“我不允许。”
那张精致的脸色不知因何原因变得骤白,却仍旧倔强的高高抬着下巴,不愿意服一点软。
闫凯伸了一下脖子,没有闪躲,只是语气也跟着强势起来:“你换个方式跟我说话。”
雅尔塔现在哪里听得进去,眉目狰狞:“可惜了,我不是那只雌虫,做不来温柔的事情,不过你也死了那条心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闫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抽什么疯,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少在那里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