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大高个往眼前一杵,刘多麦咬牙应下。
没走多远就到了,刘多麦让江饮冬站他家院子后墙,警告道:“不许吱声儿。”
江饮冬抱臂倚着墙,睨着他点头,这副二五八万的拽样看的刘多麦牙痒。
不多时,刘多麦做贼一样窜到江饮冬眼前,把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着急撵他走。 江饮冬最后回头看一眼,只见刘多麦猫着腰进自己家,那大块头非要缩小的样子,看的人好笑。
江饮冬揣着铜板回家。
钱不算多,倒也不少,能匀出个十几二十文给家里的鱼买点零嘴,剩下的再攒起来。
江饮冬往村西头自家方向走,老远就瞧见一个小矮子趴在自家门上,变换着角度朝门缝里瞅。
小辫子姑娘瞧来瞧去,没见到院子里有人影,门缝小,视线触不到里屋那儿。
江月瞅的聚精会神,肩膀上突然被大掌一拍,吓的她差点跳起来。
江饮冬揪着小辫让她脑袋转过来,虎着脸,“小小年纪,也想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江月嘿嘿两声,把头发辫从江饮冬手上解救出来,“还没问冬哥你呢,青天白日,锁啥门啊。”
江饮冬一手开了锁,高大的身形一挡,把江月挡在门外。
他想起那晚二叔的话,懒得和小妮子费口舌,“有话直说,别耍心眼子。”
“行吧,”江月小声道:“我爹和我娘让我来试探你,屋里是不是真藏人了。”
江饮冬:“……”够直接。
“藏什么人,老鼠都没一个。”
江月眼睛笑成月牙,就是不肯走“那我去你屋检查一番呗。”
江饮冬木着脸:“你今儿是非要往我房里钻是吧?”
江月瞪大眸子,震惊地发出气音:“真有人呀?”
江饮冬心知瞒不了太久,他但凡出门就锁门,虽算不上什么值得怀疑的事,但那日被纪宁发现了端倪,瞒到现在算不错了。
“他患有腿疾,在屋里歇着。”江饮冬提溜着江月的衣领把她放在门槛外,“他若同意了,我让你见。”
江月重新被关在门外,搓小手等待。
江饮冬刚进屋,魏鱼趴在床边,翘着脑袋问:“外头谁啊?”
“我堂妹。”江饮冬想了想,坐在床边,压低声音将村里传言和他简单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