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家秀才也是受了他的暗示,才会不小心冒犯,你还放着他靠近别的男人,就这么相信他?”
魏鱼手头一停,支起耳朵。
什么玩意?
秦兴也听着不对,他是哥儿,江饮冬和魏鱼都知晓,但那妇人的话里不仅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他不好开口。
“不信他还能信你?”江饮冬嗤笑,“这般看来,你和秀才不愧是两口子,怂的不成还非要搞那幺蛾子。”
“不过李秀才还是胜你一筹。”他压低了声音,“纪宁回来了,你说他俩这会有没有再勾上?”
吴秀枝脸刷的变白。
江饮冬余光瞥到身后伸着长脖子偷听的人,又道,“更何况我就是吃软饭的,全靠夫郎过好日子,听你们外人指手画脚作甚。”
吴秀枝没再听江饮冬说了什么,神情恍惚地走了。
魏鱼走到江饮冬面前,笑道,“你在外人面前这么维护我呀?”
江饮冬嗯了声。
魏鱼不好意思地勾勾他的手,“那你也不必那般妄自菲薄,自己都不要面子的么。”
“你不是很了乐意听?”江饮冬瞧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儿。
魏鱼嘿嘿笑了声,抬了他的手放嘴边,啵了一口。
秦兴悄悄起身,掀起灶房的帘子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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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凉皮铺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店面扩大了一倍,瞧着比之前气派些许。
除此之外,江饮冬和秦兴还盘下了其他铺子,魏鱼手上的账本越来越厚,算盘打的飞快。
而他先前提供的好些个新鲜的点子,也逐渐化为实际。
烤串卤菜和解暑的酸梅汤开了个铺子,还有净牙的牙刷,找了木匠定做,再去研究那牙膏的料子。
只要是魏鱼提出的,不管难与否,江饮冬皆应下,自己琢磨了个半差不离,再找人研制。
“你就这么相信我呀?”魏鱼仰着小脸看搅和牙膏的男人,“万一做不出来呢?”
“做不出来也损失不了几个钱。”江饮冬道。
魏鱼笑弯了眼,满意地看了江饮冬一眼。
这就是站在他背后的男人,有了他的支持,他小鱼的事业版图将会越做越大!
江饮冬瞧了眼他怪异的眼神,没说别的。
倒不是他过于盲目听从,而是当初梦里,魏鱼口中这些东西,皆在纪宁得势后一一出现。
既然有其出现的可能性,那么有魏鱼在,这些东西应当成为自己护住他的资本。
魏鱼凑到江饮冬面前,“最近秦兴情路不顺,和你一起走事业线顺利的很,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呀?”
江饮冬:“他麻烦缠身,抽不出空再江连纠缠。” “什么麻烦?”魏鱼疑惑,秦兴也没和他说,抽空就往外跑,联系人脉,给铺子做宣传,瞧着比江饮冬事业心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