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揪我也没珍珠,我就是哭不出来。”魏鱼垂着眼,不让他看见自己酸涩发红的眼圈。
纪宁就势坐在地上,忽然想到什么,笑得不怀好意,“那给江饮冬的珍珠是怎么产出来的?让我猜猜,不会是在床上做出来的吧?”
魏鱼嘴唇嗫喏,心虚道,“怎么可能,都是江饮冬对我太好,让我感动到泪流。”
他那为数不多的眼泪花,的确大多是干那事时候流出来的。
不愧是小淫.荡,一猜一个准。
“那没关系,既然没体会过在床上哭的滋味,我帮你一把。”纪宁柔和一笑,“正好让江饮冬尝一尝夺夫之痛。”
说罢,纪宁拍拍屁股离开,门被大力甩出哐当响声,可见离开的人有多气闷。
魏鱼心里一紧,赶忙往墙角缩了缩,找寻一丁点的安全感。
这小淫.荡眼里净是那档子脏污事,竟然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那可怎么办?
他这条小美人鱼,怎么能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这下不用揪他大腿肉,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魏鱼泪水盈盈,越想越怕,提心吊胆了一个时辰,就怕下一秒来上几个壮汉,把他往地上一按……
不行,不能再想了,多想一点就觉得生无可恋。
呜呜,不晓得还能不能再见江冬子最后一面。
魏鱼精神紧绷了许久,这会稍微放松下来,闭眼侧身躺在地上。
好在除了那一只耗子兄弟,没有再来第二只,能让他保存精力,等到壮汉来欺负他的时候,奋力反抗。
反抗不了的话,那就一头撞死,反正他已经找好了最尖锐的那个断腿椅子,往上一冲,弄不死别人,自己准能死翘翘。
这么一想,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还没轻松几口气,木门又是吱呀一响,有人进来了。
脚步声有些沉重,不是纪宁,听着像个大男人。
完了完了,这下真来了。
魏鱼睫毛颤了颤,没睁开眼。
他也不是傻的,那个椅子腿就在他脚边,好在只来了一个,先反抗一波。
魏鱼听见那人走到自己背后停了下来,像是要出手了,他慢慢蹭动着叫,把断木头夹在脚上夹稳固了。
只等这人扒自己裤子时,对着他脑门戳上去。
岂料下一秒,耳垂就传来一阵刺痛,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魏鱼一惊,这人怎么先从他耳朵下手,是什么刁钻的角度。
他正要转过头去,一只大掌捂住了他的眼睛,掰着他的脑袋不让他转,而后男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