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的肌肉显露出来,健壮紧实的胸膛挑不出瑕疵,魏鱼直愣愣地盯着,咕咚咕咚吞了两下口水。
这就要证实一番他不是虚的?
压迫感随着江饮冬的俯下身席卷而来,魏鱼不由往床里缩了缩身子,脚踝被人一把握住,粗粝的指腹摩挲的他脚趾头抖了抖,从脚到头都红透了。
“让你瞧瞧是不是假象。”江饮冬冷脸扒了小红鱼的裤子。
魏鱼能屈能伸,抖着声儿认怂,“不是假象,我信你……”
“我数了五十个数,”江饮冬低头含住他耳垂,魏鱼一声嗯哼变了调,迷糊应了句。
“超出十个的那些,算是你欠我的次数。”
魏鱼迷迷瞪瞪地回应着他的亲亲,临门时刻,猛然睁大眼睛,反应过来江饮冬话里的意思。
四十次!
魏鱼险些尖叫出来,他推攘着人想重新商量商量。
可惜这回手臂软成了面条,推人的力度就像欲拒还迎,再没有回头路。
喧闹到天明。
无人看见,满床盈润的白珍珠,在日光来临前,悄然隐形。
—
晌午时分,魏鱼揉着眼睛醒来。
要不是肚子的轰鸣声吵的睡不着,他还能睡上一个多时辰。
眯缝着眼在床上摸了好一会,魏鱼缓缓睁开眼睛,身边无人,床榻也整洁,房间都不是昨夜撒欢的那个了。
何时换了房间,他都不晓得。
魏鱼脸蛋红红的想,若是不换床,珍珠的水儿,可是要把整张床变成名副其实的水床。
动了动酸软的腿,不用挣扎,魏鱼都晓得他下不了床。
手从薄被里伸出来,小细胳膊上惨不忍睹的痕迹露出来,魏鱼瞅了一眼赶紧闭上。
啧啧,真不能在睡觉前招惹汉子,瞧他小心眼的在床上放大招,自己这条小娇鱼哪里招架的住。
这回江冬子可算是给自己龙精虎猛的身子正名了。
魏鱼仰面长叹,胳膊失力地甩到床上。
房外有人敲了敲门,“夫郎醒了吗?”
“醒了,进来吧。”
魏鱼手臂缩回被窝,这上面的印子可不能让小圆看见,要长针眼的。
小圆拿了套衣裳进来,放在魏鱼边上,“夫郎自己穿还是我帮着穿?” 洞房花烛之夜自然是不同寻常的,按照老爷对夫郎的喜爱,夫郎大抵没什么力气坐起来。
“放那我自己穿就行。”魏鱼面上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