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诟病 池总渣 1020 字 7个月前

    任燃:“说谎,这些年你都不肯和我联系,我回来了,你见到我总不自在,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年我……”

    纪望打断他道:“别老提过去的事了,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任燃愣了愣,把果汁杯放下:“上次在电话里是我冲动了,不该和你吵的。”

    这是来道歉,纪望没想到任燃会先服软,看来这些年任燃也变了不少。

    纪望不知道该和任燃说什么,他只是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了,还是那句:“任燃,你别管我了。”

    这话让任燃的神情黯淡不少,任燃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昂贵的布料揉成一团。

    他垂下眼睫,牙关紧咬,许久后才慢声道:“怎么能不管呢,祁薄言为什么会招惹你,都是因为我。”

    “你是我带过去的人,他一开始针对的目标就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就不会对你下手。”任燃眼眶红了:“现在他还敢回来……”

    他大口地喘着气,最后声音几乎颤颤巍巍地,带着万千恳求地说了出来:“纪望,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为什么只看着他,就没有其他人能走进你的心吗?”

    纪望揉了揉眉心:“任燃,我和祁薄言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

    任燃:“有关!如果不是我带你去的酒吧,他不是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会勾引你玩弄你!”

    勾引,玩弄这两个词汇,如同启动不好记忆的开关,这时窗外非常应景地电闪雷鸣,一场突然的雨猛地下了起来。

    雷的声音,昏暗的阳台,未关的窗户飘来落在脚背上的雨,一切仿佛完整复刻了六年前“那天”的开始。

    与眼前坐着的任燃不同,那时纪望是独自在家喝酒。

    那日同任燃不欢而散后,纪望就想弄明白任燃的临时“标记”到底怎么回事。

    无奈祁薄言的电话打不通,去酒吧寻找,酒吧的老板说祁薄言这几天都没来唱,他也在找。

    老板问纪望:“你们俩不是走得很近吗?怎么连你都不知道他在哪?”

    纪望从哪去知道呢,他如今才发现,他不知道祁薄言的家住哪,不知道祁薄言有哪些朋友,不知道祁薄言的父母到底是谁。

    等到惊觉找不到那人时,才发现自己对祁薄言有多么地一无所知。

    他们是恋人,又不像恋人,如同被驱散了眼前的雾,纪望忽然看清楚了这段关系中存在的种种问题。

    还有任燃……如果祁薄言真的“标记”了任燃,他该怎么办?

    他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酒,他会和祁薄言分手吗?能不能给任燃讨回公道,祁薄言又为什么这么做?讨厌一个人会讨厌到临时标记的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