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柳脸红了红,见肖神面对她的表情没有异样,才稍稍放心。
到达种植园,任雪柳去了入职引导会议室,其他四人则两两来到昨天分配的种植间。
在消毒间换衣服时,谢横飞看向肖勿歇,见对方虽表情淡然,但显然没有昨天那么肆意,忍不住坏笑了一下。 两个人的相处就是这样,对方如果肆无忌惮,自己就会容易害羞,但一旦发现对方好像害羞了,自己就想耍流氓。
于是谢横飞模仿着昨天的肖勿歇道:“噢哟,皮肤真白啊,这腰可真细啊,这腿……”
谁知肖勿歇并没有像昨天的谢横飞一样慌忙穿上衣服。还没等谢横飞把话说完,对方就一脚抬起,直接顶在他的喉头处,把他抵在墙上,压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肖勿歇虽然耳朵已经通红,面上依然淡定,挑眉道:“你看我这腿是不是又白又长又有劲儿?”
谢横飞被压的快喘不上气,整张脸开始憋到发红。
肖勿歇收脚继续穿白色工作服,留下谢横飞在消毒间蹲着一顿咳嗽。
草。他好辣,我好爱。
谢横飞忍受着缺氧带来的不适感,内心近乎兴奋地想。
走进种植间,谢横飞听从对方的安排,依然选择成为“孕育者”。
两人都没有犹豫,将种子注射进了彼此的心房。
不像肩膀时那样轻松,谢横飞明显感到心口有些异样的疼痛和痒意。
不会真的要死吧?
谢横飞一边想着,一边将头盔戴上。在视线彻底被遮挡前,他听到肖勿歇说了一句:“抱歉了,谢横飞。”
谢横飞直接一个暴怒:“姓肖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快失去意识之前说这种话!”
之前表白也是这样,这人怎么老喜欢搞偷袭。
等谢横飞眼前亮起时,他正站在家门前。
不是这个“世界”里的家门,而是15岁时的家门。
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走廊,邻居家的玻璃窗户上,倒映出他15岁的样子。
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
这扇门他不想打开,因为他知道打开后会看到什么。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么害怕这一幕。
本能般的恐惧,死死攥住他的心脏,吞没了他的理智,让他一步步后退,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跑去。
然而还没跑几步,他又看到了自己家的家门。门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福”字此刻看着诡异又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