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亲自下去找她问吧,在这里逼逼赖赖,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你在试探什么。
“怎么会如此?怎么可能是叫长乐。”
颜风竹低头看向手中的测灵珠,他们两个这么近他希望测灵珠可以测试出眼前人就是顾明宴夺舍回来。
碧绿如胡泊的测灵珠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一块平平无奇的装饰,无论怎么看它都在说顾长乐并非夺舍,他是正常人。
颜风竹想到了顾明宴魂飞魄散不得轮回的说辞,突然脸色白了几分。
“为什么测灵珠毫无反应?!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颜风竹在确定顾明宴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哭着质问顾长乐,“大师兄用了什么方法掩盖了天机,你怎么可能会死?!”
测灵珠啊。
难怪颜风竹一直想见他,他一直在怀疑顾长乐是夺舍重生回来的的。
顾长乐才惊觉颜风竹一直拿着的珠子是干嘛用的,他真的是个谨慎的家伙。他要不是本体说不定就真的被颜风竹查出来当场逮捕了。
你随便测,我这就是本体,能测出我是夺舍那就是买到了假货。
顾长乐故作不知:“什么反应?颜长老,这珠子还挺好看的,是做什么用的?是送给我的见面礼吗?”
“我也不知道你该有什么反应。”
颜风竹掩面而哭,想到了他和大师兄的过去。
颜风竹初识顾长乐时,他刚被闲鹤真人带回宗门,作为私生子他对陌生的父亲、陌生的宗门的陌生的未来惶恐不安。
直到闲鹤真人带他去见了他的大弟子顾明宴。
“风竹,这就是你的大师兄。”
颜风竹第一眼看到大师兄顾明宴的时候,觉得这个大哥哥好好看,虽然说话不好听,他却好温柔,他好喜欢。
颜风竹本能的靠近他喜欢的人,觉得大师兄好看得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清冷漂亮在黑夜里发光。
他的亲近让闲鹤真人不满。
“啪——”
那是颜风竹第一次被父亲狠狠扇了一巴掌,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闲鹤真人,懵懂无知的眼睛不理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爹,为什么打我?”一向受疼爱的颜风竹第一次挨打十分委屈,“我就是给大师兄送了他喜欢的酒,我做错了什么了?”
顾明宴嘴叼得很,劣质的掺水的他一概不喝,喜欢的酒花费昂贵又很少有得卖,嘴馋又无酒可喝。
颜风竹看在眼里,零钱受管制的他存了好久的钱才存够了,跑了十几个镇子才偷偷买到赠给了大师兄顾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