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声掌心里摸着一把圆溜溜,差点想把谢逐桥刚穿上的裤子扒下来,吃什么不是吃,泡面也可以吃,谢逐桥最好吃。
谢逐桥看起来也没有很淡定,裤子小一圈的那种不淡定,许延声伸手解他的裤子,谢逐桥按住他:“青天白日。”
许延声:“也没少干。” 谢逐桥一噎:“吃饱了再干。”
有道理!还可以决战到天亮。
许延声买的那套房和谢逐桥这栋楼有点距离,车位在那边楼下,走过去挺费劲,谢逐桥掏了钥匙就要开自己这辆。
许延声脚步一顿:“一人一辆?”
谢逐桥从未见过如此清奇的脑回路:“我在副驾驶里装钉子了?扎你屁股?”
这是邀请许延声坐副驾驶的意思了,但是怎么可能,许延声花钱养着谢逐桥,捧都来不及,哪能让他当司机。
指尖一勾,把钥匙从谢逐桥手里勾出来,只有小拇指上留了短暂的属于谢逐桥的体温:“谁知道你装没装,自己坐去。”
谢逐桥坐在副驾驶上,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你认识方钦山吗?”
“谁?”许延声莫名其妙。
“我助理。”谢逐桥说。
许延声从来不记他人名字,“哦”了声:“不认识,怎么了。”
谢逐桥皱了皱眉,想说不想说,犹豫片刻,说:“他有点奇怪。”
许延声问:“哪里奇怪?”
有大半年时间,谢逐桥都没有和许延声讨论过这些事情,彼此带着刻薄和疏离见面,带着恨和怨在亲密。
他们曾经也能很平和地讨论很多事情,在上床前或者上床后,许延声点了根烟在发呆,听谢逐桥不紧不慢地讲:
“前两天有部面试男二的剧组给我递了本子。”
“我找的。”许延声说。
谢逐桥心说就知道,又问:“都是通过公司来找我,你用了什么办法?”
“很奇怪吗?”许延声问。
谢逐桥:“随便问问。”
许延声说:“娱乐圈不就是这样,你当初不是也经历过吗,这样的事情很多,它有自己的一套流程在运转。剧组拍戏需要钱,我给钱就行,至于为什么通过公司找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知道谢逐桥在担心,许延声也很干脆:“圈子里都是聪明人,不会多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谢逐桥放心下来,又和他说:“剧本挺好的,我和公司商量过了,会接下来,确定好时间就会进组。但是拍戏时间有点长,戏份挺重的,跟着主演从头到尾,你如果有事找我,我可能不太方便。”
当年的谢逐桥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满意,确实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他好好讲话,许延声也愿意听。
“那就好好拍戏,”许延声说,两人像朋友一样心无芥蒂地聊天:“我也没那么欲求不满,非要你打飞的回来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