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以反叛军的那些榴弹炮,压根碰不到武装直升机的边,又在导弹的射程范围内,如果早一点发现,他能无损完虐对方。
“辛苦了。”
宋嘉昆知道他有责任,但也不好当面责骂,拍了拍老王的肩膀,随即向医务室走去。
空旷整洁的房间,足足有三百多平米,摆放了四十多张病床。
十几个肤白貌白的查德姑娘,身穿一套护士服,露出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轻言浅笑地为安保人员清洗伤口。
“……”
宋嘉昆扭头看向王腾。
“咳咳!摩帝马特意送来的。”
王腾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 “昆哥!”
“宋经理!”
“哎哟!好痛啊!”
坐在病床上的伤员们,嘻嘻哈哈打着招呼道,中间还混入了一个卖惨的安保员。
宋嘉昆扫视一圈,见到不少人的上半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钝伤,密密麻麻的,像被人用榔头暴打过一顿似的。
“动力甲的缓冲效果,虽然能吸收90%以上的冲击力,但遇上大口径的子弹,还得吃点苦头。”
王腾笑笑,顺势撩起自己的背心,胸口、肋骨和小腹上,全是青紫相间的伤口。
“陈先生说了,牺牲的兄弟,每人600万抚恤金;参加战斗的安保队成员,每人200万奖金,第二批动力甲会在下周送到。”
“安全第一!这是陈先生的原话。”
宋嘉昆严肃道。
“王腾,身为主管,难辞其咎,待遇、分红和内部职级降一等,考察期为半年;主管的位置,由张开暂代。”
他顿了顿,继续宣布道。
外面人多,他给王腾留点面子,医务室人少,他说话时脸色紧绷,丝毫不客气。
“是!”
王腾张了张嘴,犹豫数秒,最终一声不吭,抗下了所有责任。
“张开呢?”
宋嘉昆微微颔首,凝声问道。
“昆哥,我在这里。”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中间区域的床铺传来,宋嘉昆转身看去,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开的脑袋用纱布层层缠绕,像个天竺阿三一样,胸口下面裹着绑带,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这手法够糙的!”
宋嘉昆摇了摇头,快步走了过去,拉开一把椅子,径直落座。
“昆哥,我不想当主管。”
张开稍稍抬头说道,应该是扯到了伤口,瞬间痛得龇牙咧嘴,余光看向平时对他颇为关照的王腾。
“陈先生的吩咐,我可做不了主,要不你回沪城,亲自找大老板商量。”
宋嘉昆没好气道。
“好……好吧。”
张开沉默片刻,无奈回复道,只能坦然接受。
他在山海集团工作了快三年,对陈河宇的行事风格早有耳闻,大老板定下的事情,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的奖金是300万,下次要注意安全,别这么拼,不是每一次都会这样好运。” “重火力洗地,公司有的是钱,以后先丢几百万的榴弹再说!别和那些灰人相提并论,培养一名安保队员可不容易,老板让兄弟们来灰洲,是让你们赚钱来了,不是让你们来送命的!”
宋嘉昆闷声交代道。
一名安保队的成员,每年底薪30多万华币,加上半年的训练支出、武器和后勤给养,投入的资金高达几百万,因为在境外学习各式武器的使用方法,成本和损耗注定低不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个例外,便是张开,一手娴熟的直升机、坦克驾驶技术,全在南灰一边实操,一边学习,算是一个异类。
周围的伤员,在听到宋嘉昆的话后,不由地心头一暖。
他们拿着丰富的工资待遇,每次遇袭或者出差,都能领取高额补贴金,自然想帮陈河宇守住集团的财产。
投桃报李,是华国人心里,最朴素的报恩举措!
接下来的几天,摩帝马的护卫队倾巢出动,在全国各地围剿反叛军,战斗余波让局势动荡的查德愈加艰难,隐隐冒出一批反对摩帝马的团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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