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宇坐在松软的老板椅上,轻飘飘说道。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确,达丽雅和帕夫尔还得再关一段日子。
“好的,老板。”
杨宏硕隐约间,猜到了陈河宇的一些想法。
与此同时。
大洋彼岸,华都北部,克里斯托山滑雪场附近的一家豪华星级酒店内。
一个三十来岁的寸头男人,踩着一双古驰拖鞋,上身一件轻薄的lv衬衫,披着一件宝蓝色的高定西服,小臂上满是高高隆起的肌肉。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猛然震动! 寸头男人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暗骂一声晦气,不情不愿地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你做的?”
电话里的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近半个月,都在滑雪场。”
寸头男人撇撇嘴,不屑一顾道。
“你个蠢货,是嫌命长吗?孟老发话了,无论是谁动的手,他都要挖出来。”
男人厉声骂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挂了。”
寸头男人听到大哥的责备,习惯性回怼道,略显底气不足。
“父亲让我告诉你,想要保命,尽快回国。”
电话里的男人,顿感无奈,自己这个老弟,从小和他不对付,脑袋跟狗啃过似的。
“你们让我滚,现在又让我回去,把我当成什么?一条狗吗?”
寸头男人怒目圆睁,低吼道。
“随便你,想活命,就买一张最快的机票,躲在西北大区,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你以为手脚干净,陈河宇就查不到?山海集团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陈先生在孟老那里的面子,比父亲还大。”
“湾岛的章志谋,万塔国的黑水虻,湾岛的钮杰社,哪一个办事不比你利落?”
电话里的男人苦口婆心道。
“嘟嘟嘟——”
寸头男人选择挂断电话,他才不相信,陈河宇能查到他的头上。
上帝之矛在欧罗洲纵横了上百年,历经两次世界大战,区区一个山海集团,就算手里有几个泥腿子安保员,又能如何?
“一次好运,两次呢?”
寸头男人阴森低语道,被陈河宇打断的肋骨和牙齿补了回来,但他这辈子,压根没受过此等委屈。
所以,陈河宇必须死!
“鲍公子,您在吗?我是本瑟姆先生安排的客房服务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询问声,嗓音软糯,透着一股微醺的娇柔。
鲍良骥回过神来,只觉得一股火气,急需找个出口。
本瑟姆在华都当地的富人圈里,算是大名鼎鼎的经纪人,手里攥有海量的艺人、白领和留学生资源。
只要舍得掏钱,本瑟姆甚至能把斯嘉丽搞过来。
鲍良骥来不及多想,一把拧开房门,瞧见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肤白貌美大长腿,一头顺滑微卷的秀发,散发出香波的气味,让人格外迷恋。
一套清凉的粉色内搭,极具魅惑。 “让我检查检查,洗干净了没有,哈哈。”
鲍良骥的火气立马涌上来,顺手合上房门,打算一把抄起少女的纤纤小腰,却发现压根抱不动。
什么诡?
“你身上藏了铅块?真特么沉啊。”
鲍良骥疑惑道。
“看来你不行吗?”
少女撅着莹亮红润的小嘴,咯咯笑起来。
“陈先生让我交代你,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老实人。”
少女脸上的笑意突然一收,眼眸中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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