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七天时间吗?”
维迦露出了极其灿烂的微笑:“只要阁下肯的话,想必您轻而易举就可以重新夺回权利。”
科弗代尔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已经深信帝国的承诺,用言语已经无法说服他们,您应该理解无法叫醒装睡之人的道理吧?”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维迦的笑容越加的灿烂:“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去叫醒装睡之人,也不会去游说冥顽不灵的人,我对付这些人的办法只有——让他们永远沉睡下去。”
“您、您是说……”
科弗代尔眼中闪烁着挣扎。
他不是没有想过将这群违反命令的人全部杀死,但是他们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现在要让他向自己人痛下杀手,他首先无法过的去心理上的这一关。
“请问陛下……还有其他办法吗?”
科弗代尔抱着侥幸心理问道。
维迦一边重新戴上面具一边说道:“办法当然是有,欺骗、威胁、祈求……只要方法得当,轻而易举就可以‘暂时’打消他们投降的想法,但是第一种是最有效率、最省时间的办法。”
“请问,科弗代尔阁下,你要如何选择呢?”
维迦的最后一丝笑容即将被面具掩盖:“恕我直言,对于平民和社会的底层来说,足够的仁慈可以让他们生活的更好,好人有好报也并非空谈。但是您已经不是平民,对于一名君王来说,慈悲、怜悯?呵!”
话音落下。
科弗代尔抬起头对上了维迦即将被面具覆盖的双眼:“陛下,我不会忘记我努力至今的初衷是何物,但是我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
维迦戴上面具的手顿了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然后面具彻底覆盖了维迦的面容:“我会尽情期待阁下的表现。”
“请陛下期待明晚的晚宴。”科弗代尔朝着维迦行了个军礼。
维迦点点头,带着豪斯曼走出了会议室。
实在太有意思了。
维迦眼中闪烁着十分兴奋的光芒,因为他的言语毫无疑问是奉劝科弗代尔,想要成为真正的王,就必须放弃心中的慈悲和怜悯,去对不听从命令的部下痛下杀手。
但是科弗代尔否定了维迦的言语。
他告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