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似是浸在无边的浪潮中,从手指到脚尖都在颤抖。温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感受到那覆在身子上的手掌,灼烫而有力。结实的筋骨压着她的小腹,身下潺潺流水被狰狞的硬物堵住。
她微微启唇,手指绞着眼前人凌乱的衣袍,口中呓语不断。耳边的声音像是掺杂着毒药的诱哄,她听不分明,只听着那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舌尖缓慢地舔过她的耳垂:“阿容,怎会受不住……你瞧,你下面这样湿了,我轻一些好不好?”
该是抗拒的。
可是幻境中雾气茫茫,四肢仿佛被柔软的藤蔓缠住,热潮从腿心不断向外涌。她的小腿被人抬起驾到臂弯中,硬物从潮湿的花瓣顶部向下滑动,浅浅地磨蹭着湿润的穴口。
澹麟轻哼一声,舌尖舔着她的唇向内动了动。那处柔软的穴地虽然已经满是花液,但过于粗硕的性器还是难以顶进,只微微探进一点,再难往前动一分一毫。他额上的汗珠滴落,燃烧的金瞳盯着面前脸色潮红的女子。
让她痛几分又如何——那夜被她的雷法劈成七段,身子碎开时连锥心蚀骨之痛都难以与之相比。
他在她身边蛰伏三年,不就为了这一刻——肆意享受这如明月般皎洁的人。
可是,可是——
他望着眼前神色迷蒙的人,仿佛又想起那日初见她的样子。温容素日清冷,连衣袍都是淡淡的青色。可看着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所修的雷法至阳至刚,难遇敌手。今夜之前,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脆弱的神情……她大约不懂情事,脸上都烧红了,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澹麟微微闭眼,身下的性器不再向那水穴里钻,按着她的手指缓慢沉重地压上湿透的花瓣。圆硕的茎头拖着水液从鼓起的花粒中碾过,她的身子猛然抖了抖,细微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传到耳边。
“阿容,这样你觉得好受是吗?”
他低头吻向她嫣红的唇瓣,贪恋般轻轻噬咬着。绷起青筋的性器伴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一次次碾过敏感的花粒,他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一边揉弄着她的花瓣,一边挺腰磨蹭,闷在喉咙中的喘息情不自禁地冒出来:“阿容,你好软……唔……我重一些好吗,受不住了——”
温容口中的哼声还没来得及缓缓,腰身便猛地被手掌握住。伏在她身上的人犹如野兽,狰狞涨大的性器猛地从底下磨上湿软的花缝儿,沉重地抽磨起来。先前克制的动作在霎时变成狂风骤雨,他按着她的腰身凶猛地向上撞,沾满花液的性器碾着花粒又凶又重地抽磨起来。
她口中的呻吟被碾的变了调儿,迷茫的眸子多了几分水液,身子犹如狂风中的小舟,被撞的四下摇晃,无力的手指扯着眼前人半垮的衣袍,喉咙中的声音已经接近哽咽:“轻……轻一些……”
澹麟的喘息粗重,低头猛然堵住她的唇,舌尖勾着她香软的舌向内吞,将她唇边的涎液尽数舔了干净。
何时见过温容求饶?
他伸手提起温容的身子,湿重的吻顺着她的唇瓣飞快地吻下去。数百下的磨送已经让被含湿的裹肚布满飞溅的花液,他轻喘一口气,含着挺立的乳尖重重地向上挺腰撞向湿漉漉的花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