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的是你……”

“是……是……是什么是啊……先……先……先不说别……别的……就是你刚刚下……下……下的这个火就……就不对……你看看这……这羊腿……本来小火的话就……就挺好……你非弄的那么急……结果羊都……都快烧没……没了……就剩下这么一……一条羊腿了……有些地……地方还……还没有熟……不……不是我说……说你……你这水平实在……在是有点儿不行啊……”

欧阳雷看着道济跟老者说话，心中替老者这个憋屈啊。跟一个结巴抢话说，但是还抢不过对方，虽然自己不着调老者到底想要说什么，但是在这一刻，自己始终都感觉这个老者挺悲剧的。

等到道济终于说完了之后，问老者：“烤……烤羊腿你吃……吃……不吃？”

老者哼了一声，终于轮到他说话了，自己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有千言万语像是连珠炮一样想要吐出来，结果自己刚刚张开嘴，还没有说话，道济抢先道：“不吃就……就……就不吃呗……你运……运什么气啊……真……真是的。”

老者彻底无语了。

“道济，你们两个认识啊？”欧阳雷为了让老者能够说句话，决定帮帮他。

道济一边撕着羊腿上面的肉，一边跟欧阳雷说：“早……早就认识了……那个时候他……他是人间道的一个算……算……算是高手的小……小喽啰……”

欧阳雷第一次听到还有算是高手的小喽啰这样的存在。 “我当时是……是……算了……饭不语觉……觉不言……吃……吃东西的时候还……还……还是别说这些……东西了……我说老火……你好……好……好端端地下什么火……火啊……害得我睡的好好的被……被火石头砸……砸醒。”

这一次，老者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我这不是……”

“别……别解释……解释就……就……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就……就是什么玩意儿来……来着……反正你别……别……别解释就对了！”

老者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我还是走了吧，省的在这里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着，老者一转身，化成一道火光就消失在三个人的面前，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迅速，一如他来的时候那般突然。

欧阳雷看着老者远去的那一道火光，问道：“道济，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道济嘿嘿一笑，说：“小……小……小孩……肯定还……还为了当初我……我……我吃了他家东西没……没……没给钱生气呢。”

欧阳雷越听越乱，越乱自己还越想要打听，问着问着，看了一眼在旁边有些无所适从的轩辕绝恋，问道：“绝恋，你怎么不吃啊？”

“是啊……吃……吃呗……别……别客气……还……还有这么多呢……吃……吃完你手上的再跟……跟我要。”

轩辕绝恋看了看自己手上烤糊的羊皮，说：“我看我也先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