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手指捏住傅洵胸前外套的金属拉链,从上往下缓慢拉动,像是逐渐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露出东方伊甸园结出的禁果。
“别在这里。”这次换成傅洵低声警告了。
原来还有你怕的东西?
向绥像是终于抓住他的弱点一般,瞬间耀武扬威起来,她笑的明媚又妖艳。
“是吗?那我偏要。”
指尖抵在他胸膛之上的小肉尖儿处,隔着布料缓缓画圈。
挑逗般的动作使得傅洵呼吸都沉重起来,他黑炭一样的眸子像是被什么点燃了,暗红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浮现。
傅洵把她按到墙上,褪下她的外衫一把丢到地上,扯松吊带,连着胸前的内衣一同拉下,任由衣料堆迭至腰腹。
白兔一样圆润饱满的乳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渐渐硬成小粒。
傅洵两指夹住嫣红的蓓蕾,拇指指腹按压着扭转,时不时细细揉捏把玩,两下就弄得向绥腰肢似水,手脚软绵,娇喘连连。
向绥不太注重前戏,甚至可以说没有很喜欢,她总觉得生殖器交合前的任何动作都是虚幻的,像五彩斑斓的泡沫,美丽却毫无作用,只有阴茎插入阴道口的那一刻,这场欢爱才真正被落实。
但傅洵总是给她作为床伴应得到的一切,包括做爱前的抚慰。
这跟完全机械的情欲是有所区别的。
也是傅洵让她知道,自己粉嫩的乳头能够那样挺翘,会阴上方的小阴核也能那样酥麻,敏感。
他也只有在床上才那么合她的心意了。
傅洵倏地伸出两臂托住她的腿弯,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悬空,稳稳托举。
骤然的举动叫向绥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傅洵的脖颈,一双细腿也缠绕上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想到了树袋熊。 树袋熊的一生几乎都在桉树上度过,它们的前肢和爪非常灵活,可以轻松攀爬高大的树木,并且时常或抱或挂在树干上休憩。
她现在就像树袋熊缠绕桉树一样挂靠在傅洵身上,完全依赖另一方的体力了。
不过傅洵依然能轻松地腾出手撩起她的裙摆,拨开内裤布料,中指抵上腿心肉缝。
穴口早已泛滥成灾,手指无需进行过多浸润,很顺利就插进甬道。
紧致的触感让傅洵呼吸微微一滞。
手指被内壁上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嫩滑湿润的温腔软肉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男人疯狂。
傅洵也不例外。
他快速抽动着手臂,仿佛要把蜜穴深处捣得软烂出汁才肯罢休。
他抽插得这样快、这样深,叫向绥敏感的肉体如何受得住,只能被挑在欲望的刀尖上,任由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神智。
“要到了……啊……!”
缠在傅洵身上的细腿止不住的收紧,如玉的脚趾生理性蜷缩,她与傅洵的胸腔贴合得更紧密了,整个人不由得卸了力,更是完全依靠着他站立支撑了。
傅洵就在这时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肉棒猝不及防挤入尚处于高潮状态的嫩穴。
二人同时舒服一叹。
向绥修长的天鹅颈一瞬间颤抖着仰高,唇瓣不自觉张开,呼出声声难耐的娇吟。
傅洵认真做起爱时话其实不算多,除却偶尔戳刺向绥几句的荤话以外,更多的是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龟头细细感受着壁腔肉粒的摩擦,感受着甜腻蜜液不断流淌、迸溅,他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平稳缓慢的刺激了,猛然提臀发力,狠狠肏捣起软穴来。
没有给向绥缓冲适应的时间,肉棒激烈而勇猛地向着深处抽送,力道重而幅度深,叫她震颤不已。
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进去的都要深,因为姿势原因,向绥被顶到几乎飞起来,猛烈的皮肉撞击声清脆入耳,混杂着缠绵的水声,更显淫靡。
她深深地吸气,呼气,仿佛此时就都理解了莉莉周所说的一切。
她听见她的身体里刮起一阵强风。
她化作风筝缠绕在傅洵身上,风筝还在颤抖,少女飞了起来。
她刚刚还在放风筝,现在变成了风筝。
她已成功飞翔。